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闷油瓶眼睛比我尖,主动从我这里分担走大半。
筛选工作持续了一整天,我们是早上到的,等大概筛选出来一部分,已经到了傍晚。
黎簇把照片打印出来,趁着天没黑,安排人出去实地对照一部分。
我此时稍微泄了一口气,靠到椅背上。
闷油瓶站在我后面,见状抬手摘下我的眼镜,顺手帮我按了几下太阳穴。
不远处另一个帐篷开始放饭,胖子在外面喊“到点儿开饭了”
。
我不太想动,闷油瓶拍拍我的肩膀,走出去一起拿我那份。
我闭着眼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,又觉得有点闷,也走到外面去透气。
我走到帐篷后面的峭壁边缘,看到黎簇蹲在那里,他正拿着打印出来的照片,一边抽烟一边拧着眉对照远处的土林。
我也点起一根烟,看到远处的土林山丘在夕阳的照射下,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金黄色。
这种颜色覆盖在嶙峋起伏的岩层面上,如同金黄色的波浪,一层层不断推到远方。
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,夕阳逐渐下沉,最终使得一半的金黄色被阴影所覆盖,在大地上划分出一条泾渭分明的线。
晚风不断从戈壁上吹起,卷起一片沙土,也连带着打散我们两人之间的烟气。
黎簇早就察觉到我站在他背后,只是一直没说话。
此时他突然侧了侧身,抬手拿下嘴里的烟,说:“我第一眼看你的时候,还以为你这神经病没变化,活多少年就还能继续犯病多少年。”
“哦,我更年期而已。”
我不以为然,咬着烟笑道。
黎簇切了一声:“看你后面拍的那些东西,我都怀疑是不是同一个人。
你这不叫更年期,叫精神分裂,说白了还是神经病。”
我奇道:“怎么,退休的不能有点业余爱好?”
我大概知道他说的是什么,近几年轻松后,我又时不时当回摄影师,拍拍风景,拍拍小满哥,拍拍院子里养的鸡。
当然身边有个免费模特,我更多的是拍闷油瓶。
我也教过他怎么用相机,照片里还有一些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抓拍的我,有我喂鸡,有我遛狗,有我在河边钓鱼,或者我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打瞌睡。
刚刚挑照片的时候也被伙计看到了,我脸皮厚,面无表情只当没这回事。
其他人也不敢多说,几下就划到需要的部分。
我继续淡淡道:“怎么,羡慕?回头我也给你拍几张,裱起来寄给苏万那小子,让他看看你现在有多牛逼。”
“滚蛋,老子出发前才见过那傻逼,不用你告诉也知道我现在多牛逼。”
黎簇骂道。
我闻言,从鼻子里哼了一声。
两个人就不再说话,站在那里各自抽各自的烟,直到闷油瓶在后面叫了一声“吴邪”
。
我回过头,看到他拎着饭,于是把烟丢到地上踩灭,说:“下班了,走了。”
黎簇没搭理我,我转过身,停顿一下,又突然道:“如今其实也没多大变化,等更年期过了,就能变回你说的‘以前那个傻逼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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