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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8章（第1页）

&ldo;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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占山为王，称霸一方，手下们会给她送来最鲜嫩的小野鸡。

&ldo;五。

&rdo;

再也不管什么沧桑正道。

&ldo;六。

&rdo;

也不知情爱、不懂风月。

&ldo;七。

&rdo;

就……做一辈子快活潇洒的坏人。

&ldo;八。

&rdo;

温玖玖脸上笑意更盛，杜若却停了下来。

一番对决，她身上乱窜的厚重修为已经在发泄后趋于平和，而温玖玖气息虚弱，周身的黑气也散了。

山风云雾中，温玖玖睁开眼，恍然间以为二人回到了天上，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。

她嘴角微动，却听见杜若叹了口气，杜若开口，声音很低，好像非常疲惫一般，她说：&ldo;答应过你的，留你一命。

&rdo;

&ldo;什么？&rdo;温玖玖以为自己听错了，杜若却擦了擦眼角，转过身去，她纤细的身影在云遮雾罩中更显单薄，却挺得笔直，似是有一股韧性：&ldo;九尾狐温玖玖，我杀你八次，算是……抵了灵枢的份，至于风裳羽和那些无辜的人，你就用剩下的一条命好好修行，用你的一生来偿还吧。

&rdo;

她顿了顿，温玖玖看到她攥紧了拳头。

&ldo;曾经，我以为我们能成为朋友的。

&rdo;杜若撂下这句话，飞快地离开了。

那句话极轻极轻，轻得像一场幻觉。

温玖玖愣在原地，看着杜若离去的背影，她垂了垂眼，轻轻吐出一句：&ldo;是吗。

&rdo;她没再说话，也不再动了。

她的手开始变得虚幻，然后是整条胳膊、身体、整个人……

她在一片朦胧的幻影里微笑，果然，欠下血债还是得用死来偿还，天道……终究是公平。

她抬起手，看着自己慢慢化作齑粉，被风吹散。

&ldo;呵，杜若，其实……我早就没有九条命了啊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