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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让你拐,可以带回家的那种。”
怎么听都像是在哄他,简遥最受不住他这样了,被两句话烘烤得晕晕乎乎,差点忘了自己后面还有工作,他艰难地回头看了眼袁导,跟谢祁年说:“等我一下。”
然后飞快跑去和助理确认了进度,等他回来,勾了勾谢祁年的小指,说:“半个小时。”
够他们回一趟住处的了,酒店就在筒子楼后面,来回不过十分钟。
简遥想谢先生也想得厉害,视频实在没有真人来得快乐,两个人在家的时候,大部分时间搂搂抱抱,亲吻像日常的早安一样平常,放到现在却多了很多涵义,比如噬骨的思念,温度都比往常高,炽热难耐。
甫一进门,谢祁年就察觉到了简遥的不同,眼神里多了蓬勃的热意,小年糕放在火上「滋啦」一声,外面焦酥,里面被烤得软绵绵,咬一口就上瘾。
他勾住他的腰,深吻一记,诱着他断断续续诉尽衷肠,说「想先生」「每晚都想」「每天都会提起先生」「分开时间好长」,到最后整个人都在发颤。
衬衫半挂在胳臂上,奶白馅料露出来,稍微松开半寸距离,简遥红着脸不敢看他,目光钉在落错的纽扣上,解开了错的那颗,想重新系上,被谢祁年一把抓住。
简遥就期期艾艾地解释,谢祁年已经听不到了,心跳鼓动的声音铺天盖地,他把人重新环住,沿着他的耳垂往下吻,温柔又凶狠地留下浅浅的印记,简遥都快晕过去了。
察觉到背心卷边有向上的趋势,他窘得耳朵通红,用了极大的毅力按住了谢祁年的手:“一会儿还拍戏呢。”
数着时间,还有十分钟回片场。
谢祁年的吻停在他肩膀上,又听简遥说:“时间太短了,等下了戏……”
两人都顿住了,谢祁年轻笑了一声,简遥简直难以相信自己说的话,扑在他怀里抬不起头来,啊啊啊,他在说什么!
?
怎么碰到先生就失智了呢!
“好。”
谢祁年还认真回了。
简遥想隐身或者凭空消失掉,他的道行在谢祁年面前都不够看的,害羞程度与日俱增。
“难不难受,嗯?”
谢祁年又问。
鬼都知道他在问什么,简遥在钻进他怀里当鸵鸟还是钻进地板之间无从选择:“先生,你别……别说了。”
他咬紧牙关蹦出几个字来。
谢祁年笑起来,直接抱着他坐到沙发上,两人面对面依偎在一起,火气一时半刻消不掉,索性就「破罐子破摔了」。
“先生,你新戏不是要开机了吗,我还以为你已经飞去剧组了呢。”
简遥问。
谢祁年确实原定今天去剧组的,他很少会延时间,这次是他给自己开了特例,连红眼航班都不想坐了,想等明天早上再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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