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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5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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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嗯？&rdo;沈桦停下脚步。

杨一墨说了句话，声音不大不小，沈桦却是好一会都无法理解那句话的涵义，&ldo;你要偏袒的人是谁我都不在意，笑面人这件事我也确实是小心眼造的报应。

这个教训我会记得的。

你也不必老是把肖文颜搬出来做挡箭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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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桦疑惑地问到，杨一墨忽然发现，沈桦他不论疑惑还是生气时皱起眉头的模样都如出一辙，浓密的眉毛向眉心中间靠拢，嘴角不自觉紧绷，显得他下巴线条更加利落，&ldo;一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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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嗯？&rdo;

&ldo;我刚刚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。

估计也是我今晚，不对，今天凌晨跟你谈了这么久，你真正的目的。

如果我没猜错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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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出所料地看见杨一墨担忧的神态，这让他想起高中的时候，他偷偷躲在一旁，看见杨一墨就是这般站在教室外走廊拐角，被肖文颜质问他是否对语文老师，也就是她班级的班主任告密的事情。

虽然事后证明并不是他告的密，他只是站在远处观火的人，但沈桦很清楚他手里轻巧勾着的，是与事件有关的人的操控线。

当时他的神情就是这样的担忧，好像对方深陷任何麻烦都与他无关，但却又流露出愧疚和难堪，好似他才是那个深陷水火的人，背腹受敌，被众人唾弃指责。

不过沈桦觉得自己也许理解错了。

那是他对猎物的愧疚。

对自身嗜血天性的难堪。

还有为自己想嘲讽的自责。

他一定在心里自言自语，不然呢？你以为的，是什么？

&ldo;你设这整个跳湖的局，纯粹是为了我。

对吧？&rdo;

&ldo;……对。

&rdo;

&ldo;你脑海里的笑面人真身，其实是我，对吧？&rdo;

&ldo;……对。

&rdo;杨一墨犹豫着，头不自主地摇晃起来，面色的愧疚更深了。

&ldo;你一直在等着我对你坦白，等着我跟你承认，是我操控了一切。

对吧？&rdo;沈桦眯起了眼睛，声音里却全是痛苦和失望。

操控者。

仅次于笑面人的操控者。

沈桦就快失声笑出来了。

一墨啊一墨，你该让我如何说你。

一直都暗示得这么隐晦，让人气恼的自以为是。

&ldo;对。

&rdo;杨一墨的声音弱了下来。

&ldo;你那个所谓让张美美，雷诺，武巧巧和肖文颜发泄怨气的说法纯粹都是胡扯，&rdo;沈桦每提到一个名字，声音就更沉一分，&ldo;你那个所谓感谢笑面人的说辞也只是为了给我做心理建设，以为我作为躲在暗处的笑面人，或许会因为你的感激而走到阳光下来，对吗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