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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发生得太过紧急,容不得我多想,月咏和信女已经夺取大炮,炮口调转,直接朝着将军的府邸发射了。
我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看着他们闹腾,轻轻按下被流弹打中的左手肘腕,鲜血一滴滴顺着小拇指流下来——一定不能让坂田银时他们知道,几个小鬼都没受伤,我却挂彩了,丢不起这人。
☆、74说到松到阳老师就容易犯病
我落后坂田银时他们一步进入大殿,抬头便见一穿着屎黄屎黄色外套的老头站在楼梯最高的地方,一脸得意地俯视我们:“纵观古今,能如此愚弄幕府,玷污德川家家纹,除了你们前无古人。”
我懒得听他做更多又臭又长的演说,退到一边注意着周围的情况,手指轻轻在左手肘腕上捏了几下。
除了火辣辣的疼痛,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碎壳之类的东西留在里面,伤口简单地用袖子缠了几下,现在有些渗血。
不知道坂田银时他们要闹到什么时候,但愿这袖子能撑到住。
我最近还真是倒霉,肚子上的伤没好利索,手又受伤,攘夷的时候都没伤得这么频繁过啊……莫非真像高杉说的,好日子过久,身手退步了?不不不,才不会!
我觉得我还能再战几年!
耳朵里突然涌入细微的金属摩擦声,最初是一点点然后渐渐密集,从高台上到四周,像包围圈一样蔓延开。
我皱着眉往坂田银时的方向靠了靠,拽了他的衣袖一下,右手在宽大的和服袖子里划了个圈,四指顺着圈的方向轻轻一握,拇指指尖指着还在唧唧歪歪的德川定定。
坂田银时眉毛微挑,点头表示明白。
只不过我们俩暂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对策,敌人早有防范,显然想要引得我们进来瓮中捉鳖。
这种时候,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。
月咏似是对德川定定理所当然的态度感到气愤,甩手就是一把苦无插过去。
我一直觉得月咏身上有股违和的正义感,明明干着暗杀的勾当,却正直得很,不像我一样,全部是扭曲的气场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。
苦无在离定定十厘米远处被一串金环击落——那粉碎程度简直不科学。
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突然出现的家伙,头上戴着鸟笼样的东西,身上是黑衣……记忆里最刻骨的部分渐渐苏醒,我瞪大眼看着他,瞳孔却急速紧缩——残阳,火,松阳老师……乌鸦!
这些家伙……是天道众的人?!
那一瞬时,周围一切的声音都静下来,我听不到坂田银时的说话声,听不到金属环的摩擦,只有腰间的刀,猛地涌出一股血腥气,丝丝缕缕缠绕过来吞噬了我的理智。
一把拔-出那刀,刀鞘与刀身因为过分摩擦带出一串火花,坂田银时却在我之前动了起来,朝高台上的德川定定狠狠刺过去,他的木刀被那顶着鸟笼的家伙挡下,我紧随在坂田银时后面,在那人抵抗坂田银时的时候,一刀刺向他的胸口。
我的目的别无其他,天道众……我见一个便杀一个。
那个人也是战场上的老手,侧了一□体躲开我的刀,右手从权杖里拔-出剑来往坂田银时身上砍过去。
坂田银时竟然张嘴咬住了刀身,下一秒刀身便四分五裂。
我被分了一下神,刀顺着那家伙的身体滑过去,直直插进定定的耳侧,恰好与坂田银时的刀交叉成十字,将他困在其中。
下一秒,我们立刻被多重清脆的金属声包围住,条件反射往回抽手,抬起一脚狠狠踹在定定腹部,我的身体也借助弹力后仰滑走一段距离,而后从高台上翻跃下去。
那个地方,交给坂田银时就够了吧,我不知道他是否记起了这些家伙就是绑走松阳老师的罪魁祸首,我只知道,我现在要做的是……把这里的天道众,一个不剩的,全部干掉!
身体下降的过程中,那些拿鸟笼当帽子的家伙扑过来的动作仿佛都变成了慢镜头,他们无非是抱着捏软柿子的想法,火力竟全部集中到我这边——正合我意。
我只放任身体按照早已熟悉的惯性,快速切割一切靠近过来的肉体,那鸟笼子对于我来说并不是障碍,因为这些家伙最终会被连着半边脑壳都削掉,脑浆和血浆混合在一起,迸溅到高台上。
脚尖踩到地面的同时,几具没了脑袋的尸体与我的半截断发同时静止在空中,然后轰然落地。
微微弯曲膝盖作为落地的缓冲,我直起身体将刀叼在嘴里,从胸口抽-出一根颜色掉得斑斑驳驳的红绳,像进行某种仪式一样,把披了一身的长发缓缓束起扎成高髻。
就像我第一天见到吉田松阳那样,就像在攘夷战争里的数千个日夜里那样,我仿佛又回到那时候,还是我们四个人,身后站着恩师。
“假发,晋助,你们俩的份,今天我也会砍掉的。”
我低声喃喃了一句,口中的刀掉落,右手接住的瞬间已经插入一个黑衣人的脑壳,金属刺破血肉的触感让我兴奋得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了,刀刃旋转,浅蓝色的和服被喷了一身脑浆,横刀扫过,砍掉几颗脑袋。
杀了他们……杀光他们!
我找了他们十年,这十年的帐今天就一起了结了吧。
后方突然有急速靠近的气息,我猛地扭过头,正见坂田银时被一群黑衣人围攻,金属锵然撞击的声音中,有细小的破空声传入左耳。
“后退!”
反射性伸出左手去抓坂田银时的衣领,手心却麻木一片,左手肘腕被打伤,连着手筋都伤到,根本不能顺利地抓握。
我下意识侧过一点,坂田银时的身体直直地撞过来,我揽住他的腰,刀插-进地板作为缓冲,却还是被一股大力击出老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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