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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春晚一愣,抬头看向面前的男生道,“北山寺?这里不是东山吗?”
那个男生也是被问得怔了一下,挠了挠头,“不是啊,这里是北山,东山在另一边,离这里还挺远的。”
应春晚心里一空,垂下的手指微蜷,慢慢抿了下唇。
去趟东山,本来不至于费这么多功夫,就好像有什么在阻止他去东山一样。
对面的男生大概是发觉应春晚脸色有点怪,窸窸窣窣把那张愿签收好,酝酿了一下后开口,“你,呃,你是要去东山吗?这边城里难找到愿意去东山的车,要不我们俩拼个车?我也要去东山。”
应春晚唰一下抬头,把还在纠结自己语气的男生给吓了一跳,“我就是说说,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也没事,啊哈哈哈哈。”
应春晚摇摇头,“我们拼车吧。”
那个男生这才放下心,又忍不住拉了拉连帽的系带。
“昂,我叫应平,你叫什么?”
他礼貌地微微笑了笑,“应春晚。”
两个人准备下去时他犹豫了一下,“你不抽个签什么的吗?好不容易来一趟,看相抽签什么的是北山寺特色。”
应春晚原本满心想着快点去东山,但听应平这么一说,忽然又鬼使神差一般地停住脚步,点了点头。
他跟着应平转身穿过大殿,走过蜿蜒长廊,跨过一间又一间茶室,不知道走了多久,停在一处略微有点古旧的小殿前。
抽签似乎并不必要走这么深,这个念头在应春晚脑海里盘旋着,似乎在提醒他这一整件事情有多奇怪。
但又有另一个声音轻声细语地鼓励着他,促使他伸出手来推开那间小殿的门。
满室空寂,层层供桌供了一整面墙的灵位牌位,掩在悠然缥缈的香雾后面,上面的字也模模糊糊看不清楚。
殿内坐着一个清秀少年,穿着一身圆领青袍,见着他就露出一个笑来,脸边爬上两个梨涡,伸出了一只手,掌心向上。
应春晚也掌心向上伸了过去,那位清秀少年低头细细勘察了一番,须臾夹出一张签纸,轻飘飘放在应春晚掌心中。
“春晚哥哥,我算得很准的。”
折成三折的签纸被纤细白皙的手指打开,上面的判语映入应春晚的眼里。
度日还知暮,平生未识春。
应春晚的心脏陡然一下子收紧,像是被什么死死攥了起来,一时间竟然喘不过气,更有密密麻麻的闷痛从胸口蜿蜒而出,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发出轻微的“喀嚓”
声。
仿佛什么东西即将要被解开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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