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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许敛原先只是一个搬石工,得到梁岩的照顾,才干起了运石工的活儿,为何又忽然成了矿场的副管事?”
“难道他是韩管事的亲戚?”
...
韩度板起脸喝斥了一声“安静”
。
监工和矿工们只得安静下来。
韩度看向许敛,“许兄弟有什么话要说吗?”
监工和矿工们瞠目结舌,感到不可思议,确定自己没有听错,韩管事竟然称呼许敛为“许兄弟”
,为何会是这样的称呼?看样子似乎有平起平坐的意思?
许敛轻咳了一声,缓缓开口,“我刚刚当上矿场的副管事,那就简单说一句吧,以后,还请监工和矿工们,多多配合我的工作,我在此,先行谢过。”
监工和矿工们全都鸦雀无声,目光集中在他身上,仿佛重新认识他一样。
韩度道,“许兄弟大可放心,谁敢不听你的话,就是跟我过不去!”
许敛微微点头,表示感激。
见他没有话要说了,韩度便下令解散。
十几个监工连忙围过来,向许敛弯身作揖,陪着笑脸说着一些恭维的话,他们不知道许敛为何当上副管事,不过先给点面子总没错。
“许管事,你欠我的十五两银子不用还了,就当是我给你的贺礼。”
梁岩也是硬着头皮走过来,脸上的笑容很是僵硬。
昨个儿他派去半路打劫许敛的三个精壮汉子横死在路边的水沟里,今个儿许敛又摇身一变成了副管事,让他心底里直冒凉气。
已经意识到了许敛肯定有什么来历,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只希望现在补救还为时不晚。
“这怎么能行,我岂是欠钱不还之人?”
许敛心里好笑,目光淡淡地看了梁岩一下,“若是欠钱不还,我这个副管事如何在矿场做事,还有何威望可言?”
梁岩脸色沉了下来,从许敛这话来看,似乎不接受和解。
许敛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还,肯定要还,只是我这才刚刚当上副管事,手头也不宽裕,只能慢慢,你说是吧?”
梁岩身体僵直,脸色也僵硬,连声称“是。”
“十五两银子而已,小事一桩,许兄弟一个月俸禄就够了。”
韩度不清楚许敛和梁岩之间的仇怨,招呼许敛进去喝茶。
许敛不再跟梁岩多说什么,跟着韩度进了屋子,待遇方面确实得谈一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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