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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3章（第3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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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什么办法？&rdo;

方无应不说话，他转身，看看控制组的几个人，又看看苻坚。

他盯着苻坚，突然开口：&ldo;我的相貌变了多少？&rdo;

方无应用的是十六国的语言。

相貌？大家不明就里地看着他俩！

苻坚久久凝视着方无应，叹了口气：&ldo;五官轮廓毫无改变，只觉得……只觉得苍老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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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无应点点头：&ldo;那不妨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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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完，又拿刀指着苻坚：&ldo;你留在此地，不可出声‐‐苏虹，你看着苻坚，不要让他乱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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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这话，他又对李建国他们说：&ldo;你们跟我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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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队长？&rdo;

方无应往前走了几步，他停下脚，没有回头：&ldo;……跟着我，不要多话，一句话也不要说，不管发生什么……只看着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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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建国他们面面相觑！

&ldo;我会保护你们的，我是你们的队长。

&rdo;他顿了一下，&ldo;至少……现在还是。

&rdo;

他的声音很低沉，每个字，如千钧般沉重，李建国他们再也不敢发问了。

目送方无应他们走远，苏虹憋了一肚子问号，转向苻坚：&ldo;陛下，到底是怎么回事？&rdo;

苻坚也不看他，他撩开战袍下摆，就地盘腿坐下，闭上眼。

&ldo;陛下，你这是……&rdo;

竹林里安静了下来。

良久，苻坚忽然开口：&ldo;请教姑娘一件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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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什么？&rdo;

&ldo;苏姑娘念过书吧？&rdo;

苏虹脸又红了，刚才苻坚嘲笑她不学无术，她还记得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