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干燥的毛巾从耳廓擦过,谢卞整个脑袋都被包在范无救的掌心之下。
老流氓细致地擦着小孩儿每一缕头发上的水汽,专注到仿佛在做什么神圣的事情。
“可以了……”
煎熬了半晌,谢卞终于扛不住范无救灼人的目光,小声地开口抗议。
范无救揉揉他的脑袋,确保都擦干了才把毛巾放回去。
老范走回来的时候,谢卞就坐在床沿上低着头,脸红得像柿子一样。
“脸怎么那么红?”
明明急着和别人说的是谢卞,现在这副样子搞得好像他欺负人一样,范无救前脚刚被赵猛腹诽完,又想起这回事。
“屋里有点热,我去关一下空调。”
谢卞将自己的脸红归结于室内温度,起身从范无救身边过,一下就被人抓住了胳膊压在床上。
“我身上凉,靠着吧,”
范无救不动作,就把身体支着看谢卞,“刚刚在煞里,怎么说的?”
谢卞召神火的时候,范无救没和他讲道理,只说是人多,出来再算账。
这不就算账来了?
知道谢卞说不出什么来,老范索性继续逼问他:“小谢哥哥说该怎么罚?”
无论是长相上的年龄,抑或是真实的年龄,谢卞都比范无救小太多。
范无救下地狱比谢卞早两千年,到人间又比谢卞早十年,这声“小谢哥哥”
怎么算都不应该。
但老流氓偏偏要叫,叫得谢卞脸发红心发烫,闭上眼也躲不过去,索性直接自暴自弃,朝范无救嘴上啃去。
早罚晚罚都是罚,还不如自投罗网。
范无救很满意谢卞能有这样的觉悟,奸计得逞,自然是求仁得仁地把小孩儿按着亲了回去。
老流氓先是只用舌尖绕着谢卞的嘴唇转,浅尝辄止,察觉到谢卞想躲的意思,又把小孩儿的爪子捞到自己胸前挂着,谢卞碰到触感明显的肌肉吓得要缩手,范无救就趁虚而入卷着他的舌头纠缠。
老范的手又探进睡衣里,伸到他腰后托着揉按,谢卞心里和身上都酥酥麻麻,心想老流氓果然是老流氓,再来些新花样他是真的招架不住了。
谢卞嘴里的那点暖意都被人卷去了,喘不过气的时候又攥着拳在范无救腰窝上敲了敲抗议,老流氓这才餍足地放开他。
“还不够。”
“什么?”
谢卞以为他还要亲,赶紧在床上滚了一圈要逃出他的怀抱。
谁知刚转个脑袋就被人发现了意图拽了回来,范无救这回抱得更结实了,不光抱还要摸,大手在谢卞的脑袋顶上不住地摩挲。
“嘶——”
谢卞吃痛叫喊起来,这才发现老范不知何时从他耳后揪下了一根头发,捏着在他面前晃悠,“你拔我头发干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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