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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最后一节晚自习的下课铃响完,广播里又放了半个小时的音乐。
从“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”
到“栀子花开呀开”
,几首歌反复播放了三年又三年。
栀子花开到“纯纯的爱”
,校园终于安静下来,本该空无一人的操场上却猫着个黑影。
眼见最后一盏路灯灭了,谢卞拉好校服拉链,从双杠上蹦下来,抱着肚子弯腰往操场外面走去。
走到操场门口附近,谢卞从兜里掏出个什么东西,朝斜对角的黑暗处丢过去。
监控下的红指示灯忽的灭了。
敬业的老师傅早就锁好了大门,谢卞助跑两步抓住围栏的铁网,翻身一跃出了操场。
操场旁边的小卖部也早关灯锁门了,谢卞趴在玻璃窗上往里望,货架上是不知道摆了多久的花花绿绿的零食。
他退回来的时候身子一歪,兜里石子落了一地,这可是谢卞猫在操场沙坑旁捡了一小时的成果。
但谢卞蹲下来却不着急捡,反而顺着地上石子掉落的样子就地拨弄起来。
他从兜里掏出仅剩的最后一块石头,看都不看一眼,朝着小卖部的玻璃窗扔去。
玻璃应声碎了,小卖部陈设近在眼前。
谢卞一手攥起成五雷诀,向另一手的掌心砸去。
“出!”
地下忽然响起呜呜咽咽的哭声,一时像婴儿初啼,一时像女子抽泣,一时又像穷途末路的壮士哀嚎,而后哭声到动情处,又变成让人揪心的抓挠之声,仿佛地面下有什么东西拥挤喧闹着。
再看地上哪是什么随手洒落的石头,分明是叫人精心摆起的石阵。
石阵中央呜咽与抓挠声更甚,轰隆一声,裂开一道裂缝。
随他令下,裂缝之间冒出一股黑色的烟,烟雾之下有什么洁白的东西若隐若现着,好像就要破土而出。
谢卞吹起口哨,曲调正是刚刚广播里的栀子花开。
栀子花开呀开,栀子花开呀开,像晶莹的浪花盛开在我的心怀……
终于,一只冒着黑气带着腐筋烂肉的白骨爪从土里伸出来,攀着石阵边缘没裂的好地方向上爬,爬一步抖三抖,势要把身上的泥土抖落干净。
“快点。”
谢卞有些不耐烦,停下口哨催促起来。
于是白骨和烂肉抖得更快,一只又一只爪子从洞里探出来,不多会儿功夫,三个黑影子出现在谢卞的身后。
背后尽是潮湿腐朽的泥土气息,谢卞鼻子一皱,伸出一手指向正前。
“去吧,砸干净。”
如影随形的鬼魅一齐出动,扑向货架。
……
“听说了吗,操场旁边的小卖部被人砸了。”
“嘘,我怎么听说不是人干的呢?连监控都坏了,什么也没拍到……”
“不是人,还能有鬼吗?”
古海市平远区第一高中的课间是热闹的。
长长的走廊里,是从书海里逃出来透气的学生们。
他们成堆,围在一起讨论昨天的八卦、今天爱豆的新歌还有明天晚饭吃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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