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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章（第2页）

&ldo;我不知道。

&rdo;我说，我感到羞惭。

强暴实为怯懦之举。

&ldo;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侮辱你。

你知道，我本想掉头就走。

我是说，我本想去看看那阁楼，然后就离开这里。

我本想避免这种迷醉的愚行。

你是一个奇迹，而你又认为我也是个奇迹。

这样就够了。

&rdo;

我避免去看他。

我们上一次见面时，我对他根本视而不见。

大概是这样。

他穿着去杀戮的服装。

他的服装按着古老年代聪明样式所设计，在那个时候，男人还可以把自己打扮得像孔雀一样花枝招展。

他选了金棕色和红褐色作为衣服的色调。

他身上精心佩带着纯金饰物，使他看上去潇洒，整洁而浮躁。

从腕上的手表，纽扣，到闪闪发光的领带夹，它别住现代式样，做工讲究，颜色得体的领带，好像是为了方便别人像套索一样把它一把抓起。

尽管他精美的纯棉茶色衬衫充满着阳光和温暖泥土的感觉，尽管他棕褐色的皮鞋像甲虫的脊背一样光滑，他的这些饰物仍然显得愚蠢之极。

他向我走近。

&ldo;你知道我将向你要求什么。

&rdo;他说，&ldo;不要再和那些自然而然的念头，那些全新的体验与那些无法抗拒的感知苦苦挣扎。

为我，把它们写成一本书吧。

&rdo;

我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说，不由得吃了一惊。

尽管这令我感到甜蜜，但我并没有放松警惕。

&ldo;写书？我？阿曼德？&rdo;

我向他走去，一个急转，跃上通往阁楼的楼梯，盘绕过第三层后步入第四层。

这里的空气稠密而温暖。

这房间每天都迎受着阳光的曝晒。

一切都是那么的干燥而芬芳。

木头似乎散发着香气，而地板干硬欲裂。

&ldo;小姑娘，你在哪里？&rdo;我问。

&ldo;你是说，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