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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5章（第2页）

&rdo;冷空低沉着声音道，&ldo;告诉我，我想知道的一切。

&rdo;

赵直笑了出来，自大的人他可是见过不少，但像冷空这种完全不知羞耻的自大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，如果现在的赵直心情很好的话，说不定他可以调侃他几句，但现在，赵直的心情不仅很差，而且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尽快想明白。

他没有时间，也没有精力玩这种愚蠢的文字游戏。

&ldo;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，我一点不敬重你。

&rdo;赵直往前跨了一步，恶狠狠地道，&ldo;现在，你给我闪开。

&rdo;

&ldo;你犯了一个错误，赵直，一个特大的错误。

&rdo;

冷空那张静穆的脸和低沉压抑的声音让人不由地联想到了一口棺材，他眼中看到的人或许都是死去的人，或者‐‐即将死去的人。

&ldo;闪开!&rdo;赵直再次说道，语气不容置疑。

&ldo;你可以从我身上穿过去。

&rdo;冷空低声道。

赵直咬紧了压根，这还是第一次，他真正对同为精神病人的病友动怒，他往休息室外面看了一眼，有一个院警已经注意到了他们，此刻正靠在休息室的门外紧盯着里面的一举一动。

就在这时，鼻尖传来了一股淡淡的清香，赵直偏头望去，看见那个蜷缩在地板上的女人已经站了起来，此刻正走到了他的身后。

女人的头发垂在脸前，宽松的病服在她瘦弱的身躯外面左右晃荡，她那一双白皙的脚裸露在外面，脚掌和地板轻轻摩擦，像是正在进行着亲昵的对话。

女人的右脚轻轻地抬起，在空中停留了一会之后，前脚跟点在了地板上，后脚掌跟着落下，虽然没有发出任何的声响，但这一步却好像带着无比沉重的仪式。

&ldo;死人可以说话吗?&rdo;女人低声说道，她得声音和她的表情一样空洞而忧伤。

&ldo;当然可以。

&rdo;冷空道。

&ldo;可你如何确定他们说的是真话呢?&rdo;女人问道。

冷空这时才将眼神移向了女人，他盯了女人几秒钟之后，才道：&ldo;如果你已经成为了一个死人，那么还有什么理由不对唯一的朋友说真话。

&rdo;

女人忽然笑了起来：&ldo;活着的时候他没有朋友，死后依然不会有，而他最好的朋友也跟他一起死了，我在想，如果你能听见他们说话，你会听谁的呢?&rdo;

冷空的嘴巴紧紧闭了起来，过了良久之后，他才将眼神从女人的脸上移开，目视着前方，嘴角上扬，冷哼了一声，阴沉自语：&ldo;女人‐‐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