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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（第2页）

温晗偏移目光看向穿着道袍的少女，她目光急切地看着他，瞳仁微微颤动。

温晗上前，运转灵力查探了一番姜吉状况，摇摇头道：&ldo;死相已现，我改变不了凡人的命数。

&rdo;

他紧皱着眉头看着生机将断的姜吉，心头不解，与他有弟子缘的人，为何命数陡变。

月泷不满听到这么简单的一句话，若是救不了，又为什么要来说这一句多余的话。

姜吉将温晗的话听在耳里，感觉到月泷的情绪，轻轻安抚她道：&ldo;没关系的，不要冒犯仙长。

&rdo;

接着又转头看向温晗：&ldo;仙长，姜吉无用，与仙长没有师徒缘，不知道仙长可不可以收下月泷?&rdo;

温晗听到他的请求，沉默不语。

&ldo;求仙长慈悲，正逢乱世，月泷一个人，姜吉放心不下。

&rdo;他声音微弱，却仍然坚持说话。

抱着他的少女沉默不语，双眸黯淡得仙人的流光也照不亮。

温晗看着她，最终还是道了句：&ldo;可。

&rdo;

&ldo;多谢……咳……多谢仙长，最后再请教仙长，这世间可有轮回?&rdo;

&ldo;有……&rdo;

&ldo;如此，便够了，月泷，好好修炼，下辈子来看我，好不好?&rdo;

&ldo;最后一次对你说了，生辰快乐。

&rdo;他想抬手抚她颊边的发丝，却最终失去了力气。

感受到怀里的姜吉失去了温度，月泷僵硬着手臂将他紧紧抱住

她心脏疼得像是要裂开，可偏要咬紧了牙关，只低低地说了一句：&ldo;姜吉，生辰快乐。

&rdo;

温晗只静静等着她，不说任何话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月泷抬头哑声问到：&ldo;我能把姜吉安葬了再跟仙长走吗?&rdo;

&ldo;自然。

&rdo;他颔首道。

月泷不想假手于人，自顾地背起姜吉走出去，刘大娘就倒在了石门口。

已是清晨初晖，却恍如隔世，昨日他们还在廊下期待着寿糕，今日就再也不能和他一起听书吃东西了。

月泷在竹林中起了两座坟，安葬了姜吉和刘大娘。

离开时，只带着一个从姜吉身上取下的香囊。

温晗携着她步入虚空，物换景移之间，就回到了南离山。

此时司命还在品茶，便看见一个血糊糊的小孩有了出来，险些被热茶烫到舌头。

旁边的温晗自顾拉出蒲团道：&ldo;坐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