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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8章（第2页）

因为那世界是我们永远无法理解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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闲者很不满意这样的解释，便拔出剑来，把哲学家杀死了。

他杀了人，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做了这件事。

他是来寻求答案的，却怎么会把提供答案的人给杀死呢?但哲学家流出的血，分明把海水染得更红了。

先知的预言再次应验了。

随后，科学家被请来了。

科学家是海洋发生混乱之后出现的另一种新人类。

来之前，科学家已听说哲学家的悲惨结局。

他心里清楚，对待闲者的提问，一定要小心谨慎。

&ldo;那并非是另外的世界。

哪里会有另外的世界呢?世界只有一个，那便是我们身处的海洋啊。

&rdo;科学家讨好地说。

&ldo;可是，你怎么解释我们从圆筒中看到的一切呢?&rdo;

&ldo;那是&lso;道&rso;。

&rdo;

&ldo;&lso;道&rso;?&rdo;

&ldo;是的，你可以看到，当那光芒变换时，鱼群会开始迁移;当那珍珠移行时，水面会冷暖交替;当那圆盘盛衰时，潮水会澎湃不休，此时男人体内神秘的腺体将分泌出异味。

&lso;道&rso;就是支配这一切变化的根本。

&rdo;

&ldo;那么，我们对此能做什么呢?&rdo;

&ldo;观察。

&rdo;

&ldo;你这是什么意思呢?&rdo;

&ldo;那圆筒，那立柱，便是先古的圣人第一批下到海底的人类，用来观察&lso;道&rso;之运行的工具啊。

我们当仿效前贤。

&rdo;

&ldo;观察之后又做什么呢?&rdo;

观察之后?科学家紧张起来。

他没有想到闲者会这么发问。

在这个世界上，难道除了观察，还会有更多的事可做?科学家从没有这么去想过。

但他看到闲者的眼睛发红了，便畏惧地道：

&ldo;也许，还会有更多的事可做?这只是我们以前没有去好好思考过罢。

让我想想看。

是的，当那光芒变换时，鱼群会开始迁移，我们就会知道去哪里捕捉;当那珍珠移行时，水面会冷暖交替，我们就会随之上浮或下潜;当那圆盘盛衰时，潮水会澎湃不休，男人体内的神秘腺体将分泌出异味，我们便会及时调整情绪，小心应对女人。

这些，都是古人做过的啊。

或许，他们不仅观察到了&lso;道&rso;，还掌握了&lso;道&rso;?而我们如今只能看见&lso;道&rso;。

果真如此的话，那大概便可称为不幸了--或者，不幸中的万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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