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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2页）

&rdo;

我听不懂他的话意，什么是&ldo;至善&rdo;，什么是&ldo;黑色的死亡&rdo;？不过。

我能

猜出他在工作上遇到了大的挫折，看来他所说的&ldo;重大突破&rdo;是假的，他又失败

了。

不过，从另一角度看，我也多少安心一点‐‐至少他今晚的失态不是为了亓

玉。

他还在喃喃自语，说什么&ldo;黑钻石&rdo;，&ldo;黑钻石&rdo;。

电话铃响了，我从丈夫

手掌中抽出手，拿起听筒。

女儿的面庞出现在屏幕上：&ldo;你好妈妈！

我还怕你睡

了呢。

&rdo;

&ldo;你好，小真。

&rdo;

&ldo;妈，再过8天就是你的生日了，我要提前向你祝贺生日，我怕到生日那天

我万一忘了。

&rdo;

我揶揄她：&ldo;妈妈忘过你的生日吗？不过即使这样，我也很满意了。

&rdo;

&ldo;爸爸呢，我听他说要送你一件最难得的生日礼物，是什么呀？&rdo;

我不想多说：&ldo;不知道，你爸爸暂时对我保密。

他今天喝醉了。

&rdo;

女儿敏锐地发现了我的情绪低落：&ldo;妈，你是否不高兴？爸爸为什么喝醉了？&rdo;

&ldo;我没有不高兴啊。

&rdo;我温和地笑道：&ldo;你爸爸在实验中遇上了大的挫折，

至于究竟是什么，他没有细说。

&rdo;

我的解释没能使女儿满意，她挂上电话时还显得忧心忡忡。

女儿已经大了，

知道了她爸爸那种奇特的癖好，所以对父母的感情世界总是揣着一份小心。

不过，

我们母女俩从没把话说破。

第二天早上，丈夫精神奕奕，一如往常，昨天的宿醉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

迹。

我把煎蛋和豆沙包子端到他面前，问他昨天怎么啦？什么是&ldo;黑色的死亡&rdo;？

你昨天还说什么&ldo;黑钻石&rdo;，是不是你们赶造的生日礼物变成了&ldo;黑钻石&rdo;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