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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信每一个国人都不愿想起那段惨痛的历史,落后就要挨打,海禁是万万不能开。
因为工具齐全,准备充分,以至于研究进展得十分顺利,不过几个月,该做的香水精油香皂等物便都完成了。
接下来的事情,户部轻车熟路,很快这些商品便打包上架。
如今明朝的现状是,国穷民穷,只有贪官商人勋贵们富,除去香皂,剩下的两样势必不是寻常百姓能消费的起的。
于是根据李乘风的提议,它们的定价普遍较高,可即使如此,每天依旧被抢购一空。
如今众人都赚的盆满钵满,自然是皆大欢喜。
不过有人依旧不满意。
慈宁宫内,张太后望着宫外递过来的消息,默不作声,紧握着佛珠的手指尖却已经发白,暗示着其心中已经愤怒到极点。
张鹤龄在屋内来回踱步,烦躁道:“那帮见钱眼开的窝囊废,收了老子那么多礼,结果什么用都没有!”
“他们什么样,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,哪有什么信誉可言。
罢了罢了,斗了这么久,哀家也乏了,干脆就这样吧。”
张太后哑着嗓子。
经过这些天,她也明白了朱厚熜不是那么好掌控的人,说不后悔肯定是假,但事已如此,连杨廷和都告老还乡了,她又能怎么样?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一天天壮大,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皇权吧……张太后幽幽的叹了口气。
张鹤龄连忙道:“阿姐,不能这么算了啊!
那小崽子狼心狗肺,忘了当初是靠着谁他才能登上皇位,前段时间拆了宫中的福元寺给身边那小妖精改成道观,甚至都没跟阿姐说一声,谁不知道你最爱礼佛!
这才过了多久就敢这样,如果现在不压着他,以后非骑到我们脖子上去!”
“他是皇帝,骑到谁脖子上谁都得忍着,现在朝中清流世家都跟其共进退,哀家一个后宫中人又能说什么?”
张太后心灰意冷,其实她本身就不是什么好权之人,弄成现在这样也是周围推动。
可张鹤龄却不是这么想,他虽然有应立新皇之功,可嘉靖对他和他弟弟张延龄却一直不假辞色,看也看得出来小皇帝不喜他们两个。
一直以来他兄弟二人张扬跋扈,仇家遍地,倘若一旦失了势,怕是会被人疯狂攻击。
现在姐姐还有些权势,若是能鼓动她夺权,那他们张家便可继续高枕无忧。
说不定……如果能换个皇帝就好了……
收起心中大逆不道的念头,张鹤龄拼命挤了挤眼泪,不顾自己已至而立的高龄,直接跪倒在姐姐怀里,痛哭道:“姐,我跟延龄这段时间过得辛苦,朝中那帮人胡乱编排我们,要是你都不帮我们,那我俩干脆撞死算了!”
张太后被他哭得心软了,不论多大年纪,张鹤龄张延龄在自己心中永远都是那个需要被人照顾的小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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