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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随选择性忽略她后面的那句话,有力的臂膀禁锢住她,轻巧地含住她的双唇,咬开她的下唇,长驱直入加深了这个吻。
稚年本想推开的纪随,但被他拉住手腕,所有的力气都被他压制住。
自从上次说分手后,他们除了简单的肢体接触便没有更深的亲昵举动,这个吻宛如撕破他们礼貌的社交面具。
纪随一点一点引导着她,稚年瘫软似弱柳依附着他,身体记忆像被唤醒,很快便能适应了他的强势索取。
她只感觉到脊骨一阵发麻,腿软得难受,找不到重心,只能攀附他稳住自己。
接吻是个耗费肺活量的活,常年健身的稚年还是跟不上纪随的节奏,她开始推搡着让他放开她,急切想要呼吸新鲜空气,纪随感受到她的轻微挣扎,微微松开她。
稚年跌靠在他胸前,喘着气缓不过神。
良久,稚年的呼吸平稳下来,她抬头望了眼勉强能容纳下两人的衣柜,蹙眉说:“我家房子这么大,就非要在这吗……”
上下三层,就一定要在这个衣柜里是吧。
纪随一把抱起怀里娇气的女人,稚年踢着腿紧张问:“去……去哪?”
接着她被放到软床上,纪随把她的鞋子和袜子脱了,稚年拉着外套的衣角,“你来真的啊?”
纪随欣赏她紧绷神经的模样,俯身凑近她,反问:“可以吗?”
稚年被问住了,情感上是不太可以,生理上是完全乐意,但两人目前的关系再感性行事,似乎不太负责。
“成年人嘛……”
稚年思考什么样的托辞比较适合他们的情况。
纪随拉开她的手放在唇边郑重地亲吻,鼻尖嗅到她常用的一款身体乳,有几分玫瑰的浅香。
大掌不老实地往里走,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,稚年脸颊到耳尖都染上了玫瑰色,在昏黄的灯光下尤其诱人,纪随喉咙一紧,吻又再次重重地落下。
他抱起稚年去浴室,稚年以为他要在浴室里胡闹,结果就真的老实催她洗了个澡,等她擦着被沾湿的发尾出来,以为是要翻篇的时候,再次被他压在床上她才知道为什么。
纪随说,初春夜凉,浴室里做容易感冒。
稚年突然想起一件事,她问纪随助理来接他怎么办,纪随认真做当前的事,漫不经心说已经发短信让他别来了。
纪随从头到尾就发过一条短信啊,就是在楼下车子他说给助理发信息来接他的那会。
所以……发的内容不是来接他,是不用来接他。
她神情凝重看了眼老狐狸,而老狐狸只是笑笑讨好地亲吻她鼻尖,拉着她快速坠入一场云雨。
……
不知道几点睡下,只知道醒来的时候下午三点了。
她骨头里透着懒,被厨房的香味勾着,最后起床洗漱裹着毛绒绒的睡衣去往客厅。
幸好分手后她没有立马把纪随的衣物处理掉,今早纪随在衣帽间的柜子深处翻到他留在这的家居服。
稚年下巴搁在桌上,无聊地望着厨房纪随忙碌的身影,打了个哈欠,她决定吃完饭继续睡。
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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