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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这种情况。
在大众的偏见下,甚至连许多oga自己都觉得□□是肮脏的。
其中的许多人,不但用抑制剂压抑自己,还加入了言语加害其他同性的行列,从被害者变成了加害者。
我察觉到自己也有滥用抑制剂压抑□□的倾向——毕竟我不打算放任自己过于依赖某个alpha,信息素交合的失控令我很没安全感。
但我也并不打算放任自己这样下去,这的确不利于健康,会导致内分泌紊乱。
其他oga可不能像我一样自主改变基因,他们的身体状况更成问题。
也因此,作为执政官,我先停用了抑制剂,开始试图研究如何平稳度过发情期,并研究了一下alpha信息素的替代物用以代替alpha在oga发情期中扮演的角色。
但显然,这样的研究短时间内是无法完成的,我在研究出替代物之前就迎来了发情期。
在这次发情期之前,我已经很久经历过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了,一时间相当不习惯。
由于我的处境比较复杂,我总习惯于随身携带抑制剂,一有苗头就给自己扎一针,基本连发情的感觉都不会有,和平时没什么两样。
直到这次,我才被迫重新回忆起了真实的发情期的感觉。
发情期的oga敏感、焦虑又脆弱,除了□□外,我感到的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渴求。
渴望亲密接触,渴望诉说,缺乏安全感,渴望陪伴。
头一天晚上我就没睡好,幸好最近工作不太繁忙,效率稍微低一点也没关系。
真正令我烦躁的是我做的梦。
我做了一整夜混乱无序的梦,梦到监狱星,梦到有人拥抱我、吻我,湿热的触感从嘴唇向下,一直停留在心脏的位置。
这种感觉分明很陌生,我却并不感到害怕或是抗拒——就好像如果是他,无论做什么都没有关系。
我只感到满足,满足于这个几乎为零的距离,甚至想要更接近他、再靠近一点。
可那个人身上的温度逐渐消失,最后在我惊慌的眼神中倒在地上。
也就是在那时候我睁开了眼,看到了那张总是出现在我噩梦里的,被烧焦了大半的脸。
我从梦中惊醒,额头上全是冷汗。
这也是我现在死死抱着七海前辈不撒手的原因。
beta没有信息素,无法通过注入信息素的方式安抚发情期oga躁动不安的身体。
但他的存在和身体的温度却让我感到安心——至少我的焦虑的确缓解了一些。
而七海大概察觉到了我异样的源头。
他微微拧眉,最终还是伸手放在我的背脊,安抚似的拍了拍。
“即使你松开手,我也不会消失。”
他掌心的温度穿过制服的布料,贴着我的背脊,“所以你没必要这么……焦躁。”
oga抓着他衣襟的手指收得更紧了,依旧一声不吭。
不太擅长说软话的金发beta有些踯躅地抱着怀里的oga,眉心紧蹙,一时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安慰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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