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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（第5页）

&ldo;责罚等沙珊之战结束后再议，你先下去。

&rdo;

威廉无话可说，鞠躬退了出去。

秦洛打量着好友，隐约感到异样。

&ldo;你在想什么？&rdo;

修纳静默了一刻，淡道。

&ldo;即使她是个间谍，但用这种手段对付一个女人，确实过于卑鄙。

&rdo;

秦洛不以为然。

&ldo;你几时变成了绅士，我不记得你曾被规则束缚。

&rdo;

&ldo;她的眼睛很像伊兰，还有神情。

&rdo;修纳一手覆住了眉眼，声音有些恍惚。

秦洛怔了一下。

&ldo;我怎么一点没看出来。

&rdo;

&ldo;也可能是我的错觉。

&rdo;太过相似的神情与回忆一刹那重叠，几乎凝结了血液。

&ldo;她死了，你还要多久才肯承认。

&rdo;秦洛揉了揉眉心，明知无用还是再次劝告。

&ldo;我认为你该正视现实，十年了，你该去再度恋爱，去拥抱女人，过正常男人的生活。

&rdo;

修纳没有回答，半晌后他张开手，凝视着虚空的掌心。

&ldo;洛，你爱过人吗？&rdo;

&ldo;如果你指的是把你弄成现在这样的东西，我很庆幸我从未触碰。

&rdo;秦洛叹了口气，&ldo;找个女人试一次，你会发现重新爱一个人并不困难，又或是爱根本微不足道。

&rdo;

修纳思绪像在空中飘荡，仿佛在自言自语。

&ldo;我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空虚，没什么能让它停止。

每一天都繁琐而无聊，桌上永远堆满待处理的文件，争夺利益的男人与肤浅的女人一样乏味，外表光鲜的贵族被欲望引诱，比贫民窟的流氓更卑劣，还有那些愚昧可怜的民众，他们受尽权力的蹂躏又狂热的崇拜权力……我真羡慕你能从中得到乐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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