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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翻看,感慨良多。
而我从青年到中年的一长段时间里,向来不保存可资记忆的物事,对于别人的良好习惯,反而或腹诽为蝜蝂,或竟面刺其要入但丁的第四层地狱。
结果就是,现在老友相聚时,别人谈及许多旧事,细节鳞然,我只有张口结舌,因为我记性很差,又无提醒之物。
偶有朋友示以当年的合影,看着真是亲切,我是一张也拿不出。
现在我终于明白,或几乎明白,对我们普通人来说(这里的“普通人”
指的是非艺术家),照相的首要功能是记事,而不是审美活动。
比如我路过某寺,匆忙中只拍了两张照片,一张是毫无机心的全景,一张是檐角和旗竿的局部,在当时,我一定觉得后一张“有点意思”
,因为那几何形状可能是好看的。
数年之后,假如我不得不从两张照片里删除其一,我一定会删除后一张,因为第一张至少帮我想起些事情,“哦,原来我曾经过扬贡寺”
。
甚至,如果时间相隔不算久远,能连带回想起当天的风尘,台阶上休息的一家人,那位躬身的老年妇女,在我经过她身边时犀利的一瞥。
至于后一张,它什么也不是,至多是某种幻想人格的绝望努力。
是的,删照片。
自从用上数码相机,我也存下一批照片了。
笔记本电脑里,有大约一万张照片,在硬盘上占了很大的一块。
上个月,闲来无事,我终于攒足精神,把这些照片从头到尾浏览了一遍,边看边删,最后剩下四千多张。
我一点也不后悔做这件事所耗的时间。
首先,这是一个回忆的过程,很多事,如无照片的提醒,我会全然忘记的。
一些人的面孔,本来也记不起的,在照片上见到一个笑容,当时相处的细节便如潮水而来了。
有一张照片上,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,背对着一面石墙,扬手提足,舞之蹈之。
我愣了一下,便记起那是在调兵山市的一个热闹地方,人们都被几个拉胡琴唱戏的老者吸引了,我偶尔注意到这个不甘寂寞的人,他在那里打一种拳(不是跳舞),已经有些时间了。
其次,我删除的照片,有一批是重复的,同样的场景,拍了好几张,而更多的是所谓的景致。
回想当时,为了拍这批照片,费了最多的心思,忽而三角架,忽而快门线,或钻到草丛里,或爬到石块上。
然而这次,我把它们删除了十之七八(也许有一天我更加觉悟,把它们全部删掉)。
有一天我夜宿的地方下临一个美丽的河谷。
半夜无故醒来,看到月色皎然,以为机会到了,竖起相机,用各种曝光拍了十多张照片。
那是个特别冷的晚上,我像鬼影一样在河边折腾,冻得半死不活。
这次,我把照片全删了,只留下了一张,以纪念那天半夜里的瞎忙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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