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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（第3页）

景源咳了声，佯装看向别处，不敢再说。

回去是柯青云开的车，车里放着舒缓的音乐，不算安静，但气氛莫名很沉闷，柯青云手搭在方向盘上，盯着前面的路，不时会接到工作上的电话，通过耳机，声音流畅，面无表情地跟对面安排怎么做，看不出有什么情绪。

挂断电话后，音乐重新响起来。

景欢低下头，盯着自己手看，犹豫再三还是问出口：&ldo;你听到了?&rdo;

柯青云微顿，扭头：&ldo;你说呢?&rdo;

果然。

景欢轻轻吐了口气，声如蚊呐：&ldo;对不起。

&rdo;

&ldo;因为什么对不起?&rdo;柯青云问。

景欢试图解释：&ldo;我说的那些话不是针对你，只是‐‐&rdo;

&ldo;既然不是针对我，那为什么还要道歉?&rdo;柯青云咄咄逼人。

景欢被堵得哑口无言，她确实觉得那些领导很虚伪，只是在跟景源说这些的时候，潜意识里会把柯青云排除在外，或者说，就算柯青云也虚伪，那她跟那些领导也不一样，景欢知道自己这样的想法很荒唐，有时候她都搞不懂自己在别扭什么，或是想要什么，总感觉胸腔里憋屈着，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，自怨自艾，到头来工作和生活都处理得一塌糊涂。

半晌后。

&ldo;我知道了。

&rdo;柯青云接腔，算是对她的道歉做出回应，&ldo;不过你说的也没错，我确实虚伪。

&rdo;

景欢怔愣了下，偏头望向窗外，鼻子有点酸。

第13章

元旦过后上班，大家还没从过节的氛围里缓过来，开晨会时无精打采，几个员工因这被柯青云直接点名批评，发了一通火，弄得整个公司气压很低，人心惶惶。

&ldo;柯总这是怎么了，一大早脾气这么大。

&rdo;会议结束，有人在茶水间里小声议论。

&ldo;对啊，之前开会也有人打瞌睡，可没见柯总这么生气过。

&rdo;

&ldo;压力大呗，华总亲自下死命令，让柯总把科大的校长接过来，可人家校长退休后在家有吃有喝还有退休工资，何必来住养老院，哎，女领导不好当啊。

&rdo;

&ldo;咳咳!别说了，景欢来了。

&rdo;几人见景欢进来连忙噤声，打招呼：&ldo;早啊，景秘书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