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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2章（第2页）

是好是坏，也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评判的。

起码我没立场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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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启尊又淡淡地笑了起来：&ldo;但有一点是肯定的。

如果不是你，九婴在村里作乱，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变成鬼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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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世事难全。

圣人都说问心无愧，但俗人基本都问心有愧。

&rdo;周启尊拉着衣服下摆，一扬手，将上衣给脱了。

他把衣服甩到床上，光着膀子和张决明说：&ldo;我先去洗澡了，俗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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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张哲的对话结束了。

至此，小台山那件事，周启尊最后的疑问也得到了解释。

卫生间里不一会儿就传来了哗哗的冲水声，还有泡沫砸在地上的声音。

细软的泡沫，那般轻飘，成团砸落的动静倒是挺大的。

‐‐再柔软的东西，摔成碎瓣儿也是会响的。

是啊，周启尊说得对。

世事难全。

想保护周启尊，想揪出九婴，想维护阴阳秩序，张决明要做些恶劣的事。

比如撒谎，比如套用一个身份，比如用挞罚鞭打徐春萍的脸，比如沦灭一个恶化的，悲伤的孤魂……

张决明深吸一口气，将情绪重重压在心底。

他自知不是好东西，自知是会死在黑暗里的怪物。

他不能谈起&ldo;人心&rdo;，不能提起&ldo;世俗&rdo;，万万不能。

连同心里那份沉甸甸的爱意，也是万万不能了。

第48章卖乖就不能卖得再可爱点儿?

或许是刚才剖心掏肺地聊了几句，又或许是因为周启尊往张决明头上叩了顶问心有愧的俗人帽子。

反正等周启尊洗完澡出来，两人之间的气氛比先前自在不少。

周启尊看张决明更顺眼了，最起码，他觉得眼前这只&ldo;山鬼&rdo;，现在很有人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