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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邀请太盛情,赫连恒掐住了小倌的细腰,长驱直入,钉进小倌的体内。
柔软的肉褶伴随宗锦抽搐似的呼吸而疯狂颤抖,包裹着他,吮吸着他,挤压着敏感的顶端,用快感勾引他继续深入。
交合让他的心似阵前擂动的战鼓,既宣布开始,那便再无手下留情一说。
言语已显得多余,男人横冲直撞地在膣道中反复开拓。
宗锦只觉得下身胀痛得厉害,未等他缓过去,男人的孽根便开始抽动。
每一下都足够用力,每一下都要刺穿灵魂。
他&ldo;啊、啊&rdo;地叫出声,再无余力压抑,只能被动地跟着摇晃,时而感觉自己宛在湍急的洪流中,时而又如置身火上,又痛又热。
对方掐他的力道也没什么收敛,掐得他很痛,可和灭顶的快感比起来那简直微不足道。
约是嫌这姿势交合得还不够深,不够满足男人的占有欲;赫连恒忽地搂住他后腰,将人硬生生拉起来,坐在自己身上,让他的性器嵌到最深处。
尉迟岚,尉迟岚,尉迟岚。
他此生最想要的,便是那个狂妄之徒。
小倌在他耳边的喘息与呻吟,都好似那人的叫嚣,像在挑衅,让他再放肆些,最好交媾到狼狈不象话,像不懂得礼义廉耻的兽。
赫连恒一面深深吻着他的颈窝,有几分真切的悲戚;一面又托着他的臀,带着他起身再重重跌下,用后穴乖巧地吞吐男人所有的情欲。
宗锦的腿根被撞得发红发紫,却又爽得随时要泄出来。
明明醉酒到神智全无,甬道还敏感得能感知到男人性器的形状。
那是毒蛇,是楔子,是刀俎,不断地侵犯他,要将他弄得支离破碎。
是谁先在这疾风骤雨般的快意里缴械投降的,宗锦也不知道。
他只知道自己脑浆都被冲成了一锅稀粥,射出的精液甚至飙到了自己的下巴;紧接着赫连恒搂紧了他,快要将他绞死似的在他耳边低沉的喘息。
身体里不断搏动的性器在吐露欲望,要将他填满。
他还睁着眼,却什么都看不见。
他在颤抖,在痉挛。
而男人该死的东西还坚硬如铁。
不等他缓过那阵几乎将人逼死的快感,那东西又动起来,柔柔试探数下便复归刚才的势头。
&ldo;别,别……&rdo;宗锦脆弱惊慌地喊了两声,&ldo;等等,我……&rdo;
可赫连恒听不见。
像是第一次如此的食髓知味,赫连恒只想再来,还要来得更痛快。
刚刚才泄过的身体异常敏感,男人几下便弄得他半死不活。
有精水在动作间溢出来,淋淋漓漓落在二人的下体,还有些便留在里面被男人反复顶弄搅和,粘腻作响。
宗锦无处借力,只能抱着男人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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