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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2页）

陈玦问。

周知善食指在桌上轻点了点，示意她翻面。

背面写着几个字：死亡时间大约在九月十日。

白露后第三天。

陈玦面前的餐盘都不慎被扫到地上。

她把额头埋进手心，胸口急促地起伏。

她需要时间想想。

好好想一想。

到底是谁在骗人。

&ldo;胡子强不会再找你，这件事对他来说已经了结了。

&rdo;

周知善倾身，把那张照片收回。

&ldo;但你最好注意点‐‐&rdo;

陈玦猝不及防地抬头，扯住他米色绒衫领口，把人猛地往前一拽，力道之大之突然，连周知善也没有防备。

诧异极快浮现又隐没，周知善任她动作。

&ldo;闭嘴。

&rdo;

陈玦轻声道：&ldo;我知道你是什么货色。

但离结束‐‐&rdo;

&ldo;还早着呢。

&rdo;

周知善的目光在她面上游动，垂下黑眸时，像温和朗然的人。

视线静默，如同神佛，因为怜悯，不发一言。

5

赵明那天给她科普完，陈玦找了辖区熟悉的警官，也是她妈的学生之一，旁敲侧击地问到胡子强相关的更多信息，出乎意料地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。

周知善是这个夏天来泱南的。

在警官的讲述中，陈玦短暂地回到那个夏夜，大雨滂沱，胡子强的手下照例要给新人&lso;喂&rso;点饭，也是常见的下马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