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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1章（第2页）

她笑着说：&ldo;都是装样子骗人的，我大宇认不了一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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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金童局促地站着，不敢正眼看她。

她突然笑道：&ldo;天底下有这种事吗？

有吗，没有，这是独一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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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抬头望着她，正碰上她放荡而多情的目光。

她说：&ldo;儿子，别把眼珠子掉下来砸伤脚背，抬头看着我，抬头你是一只狼，低头便是一只羊！

天底下独一桩的奇事，当娘的给儿子拉皮条。

这老东西，亏她想得出来。

你知道她怎么对我说？‐‐&lso;他大嫂子&rdo;&rso;老金惟妙惟肖地摹仿着上官鲁氏的腔调，&ldo;&lso;救人救到底，送人送到家，你喂他奶，只能救着他不死，可你不能喂他一辈子奶吧？&rso;你娘说得对，老金俺也是五十岁的人了。

&rdo;她拍着掩映在肥大浴衣里的那只独辱，说，&ldo;就算我打着滚浪，这宝贝也神气不了几天了。

三十年前，你摸它的时候，用前几年流行的话说，那时它正是&lso;意气风发，斗志昂扬&rso;的好时候，现在，它是&lso;过时的凤凰不如鸡&rso;了。

大兄弟，我是前世欠了你的，你也别管为什么，我也不想为什么，反正，俺这一身白肉，在文火上炖了三十年了，熟得透透的了，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吧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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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官金童痴迷地望着她的一峰独立的胸脯，贪婪地嗅着辱汁和辱房的味儿，对老金故意亮出来的肥胖的大腿视而不见。

这时，院子里，那个司磅的小老头高声喊着：&ldo;掌柜的，有卖这个的，&rdo;他举着一捆电缆线，&ldo;要不要？&rdo;老金探身到窗外，不愉快地说：&ldo;问什么？收下！

&rdo;她关上窗户，说：&ldo;妈的条腿，有敢卖的，难道我还不敢收？‐‐你不要吃惊，这些来卖货的，十个里边有八个是贼，建筑工地上有什么，我就能收到什么。

成箱的电焊条，没开包的电器、钢筋、水泥，啥都有。

我呢，来者不拒，按废品价收，当成品价卖，转手牟取暴利。

我知道，这买卖，迟早要砸锅，所以挣一块，就拿出五毛去喂那些混帐王八羔子，剩下的五毛，我可着劲儿花。

实不相瞒，那些头头脑脑、体体面面的人物，一大半上过我的炕，我把他们当成什么，你知道吗？&rdo;上官金童困惑地摇摇头。

&ldo;老金这一辈子，&rdo;她拍着胸脯说，&ldo;就靠着这只独奶子打天下，你那些混帐姐夫，什么司马库沙月亮，都叼着我的奶子睡过觉，但我对他们，没动过一点真情，这辈子让我魂牵梦想的，就是你这个狗杂种！

你娘说，&lso;他嫂子，金童这辈子，除了跟那死尸有过那么一次，再没沾过女人，我捉摸着，这就是他的病根&rso;。

我说，大娘，您甭说了，老金这辈子，练的就是这一手，把您的儿子交给我吧，他就是块鼻涕，我也能把他炼成钢铁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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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金挑逗地撩开睡袍，里边竟然赤条条一丝不挂。

白的雪白，黑的乌黑。

上官金童汗流满面，软绵绵地坐在化纤地毯上。

老金吃吃地笑着说：&ldo;吓着你了？干儿，别怕，女人身上，奶子是宝贝，但还有宝中之宝。

心急吃不得热豆腐，你起来，我好好拾掇拾掇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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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进她的卧室，卧室里大红大绿挂满墙，靠着窗户那半边，垒着一铺大炕，炕前却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。

她像对待不听话的小男孩一样，生吞活剥了他的衣裳。

窗户明亮，院子里人来人往，上官金童学习着鸟儿韩的动作，双手捂在大腿间，蹲在地上，从一面顶天立地的大穿衣镜里，他看到了自己白惨惨的身体，丑陋极了，恶心极了。

老金笑得腰都弯了，她的笑声那么年轻，那么放荡，像鸽子一样飞到院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