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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（第2页）

九月五日。

〔1〕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九月二十日《中流》半月刊第一卷第二期。

〔2〕史沫德黎（1890‐1950）通译史沫特莱，美国革命女作家、记者。

一九二八年来中国，一九二九年底开始与作者交往。

著有自传体长篇小说《大地的女儿》和介绍朱德革命经历的报告文学《伟大的道路》等。

这里所说的&ldo;一篇序&rdo;，题为《凯绥&iddot;珂勒惠支‐‐民众的艺术家》。

〔3〕一九一八年德国十一月革命成立共和国以后，德国政府文化与教育部曾授予凯绥&iddot;珂勒惠支以教授称号，普鲁士艺术学院聘请她为院士，又授予她&ldo;艺术大师&rdo;的荣誉称号，享有领取终身年金的权利。

〔4〕轮回佛家语。

佛教宣扬众生各依所作善恶业因，在所谓天、人、阿修罗（印度神话中的一种恶神）、地狱、饿鬼、畜生六道中不断循环转化。

《心地观经》：&ldo;有情轮回生六道，犹如车轮无始终。

&rdo;〔5〕北新书局当时上海的一家书店，李小峰主持，曾出版过鲁迅著译多种。

因拖欠版税问题，鲁迅于一九二九年八月曾委托律师与之交涉。

〔6〕s医师即须藤五百三，日本退职军医，当时在上海行医。

〔7〕d医师即托马斯&iddot;邓恩（thoasdunn），美籍德国人。

当时在上海行医，曾由史沫特莱介绍为作者看病。

〔8〕宫保即太子太保、少保的通称，一般都是授予大臣的加衔，以表示荣宠。

清末邮传大臣、大买办盛宣怀曾被授为&ldo;太子少保&rdo;，他死后其亲属曾因争夺遗产而引起诉讼。

文人比较学

齐物论

《国闻周报》〔2〕十二卷四十三期上，有一篇文章指出了《国学珍本丛书》的误用引号，错点句子；到得四十六期，&ldo;主编&rdo;的施蛰存〔3〕先生来答复了，承认是为了&ldo;养生主&rdo;〔4〕，并非&ldo;修儿孙福&rdo;，而且该承认就承认，该辨解的也辨解，态度非常磊落。

末了，还有一段总辨解云：&ldo;但是虽然失败，虽然出丑，幸而并不能算是造了什么大罪过。

因为充其量还不过是印出了一些糙率的书来，到底并没有出卖了别人的灵魂与血肉来为自己的&lso;养生主&rso;，如别的一些文人们也。

&rdo;

中国的文人们有两&ldo;些&rdo;，一些，是&ldo;充其量还不过印出了一些糙率的书来&rdo;的，&ldo;别的一些文人们&rdo;，却是&ldo;出卖了别人的灵魂与血肉来为自己的&lso;养生主&rso;&rdo;的，我们只要想一想&ldo;别的一些文人们&rdo;，就知道施先生不但&ldo;并不能算是造了什么大罪过&rdo;，其实还能够算是修了什么&ldo;儿孙福&rdo;。

但一面也活活的画出了&ldo;洋场恶少&rdo;的嘴脸‐‐不过这也并不是&ldo;什么大罪过&rdo;，&ldo;如别的一些文人们也&rdo;。

〔1〕本篇最初发表于一九三六年一月《海燕》月刊第一期。

〔2〕《国闻周报》综合性刊物。

一九二四年八月在上海创刊，一九二七年迁天津，一九三六年迁回上海，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停刊。

该刊第十二卷第四十三期（一九年十一月四日）刊有邓恭三（邓广铭）的《评中国文学珍本丛书第一辑》一文，指出这一辑丛书的&ldo;计划之糙率、选本之不当、标点之谬误&rdo;三点。

《国学珍本丛书》，应为《中国文学珍本丛书》，施蛰存主编，上海杂志公司发行。

〔3〕施蛰存参看本卷第4页注〔3〕。

他在《国闻周报》第十二卷第四十六期（一九年十一月二十五日）发表的《关于中国文学珍本丛书‐‐我的告白》中说：&ldo;现在，过去的错误已经是错误了，我该承认的我也承认了，该辩解的希望读者及邓先生相信我不是诡辩。

&rdo;又说：&ldo;他（按指邓恭三）说出我是为了&lso;养生主&rso;，而非&lso;逍遥游&rso;&rdo;，是&ldo;能了解&rdo;&ldo;我之所以担任主持这个丛书的原故&rdo;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