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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（第2页）

&ldo;啊，好得多了，你替他做了些惊人的事呢！

&rdo;

唉，哪里啊！

不过男子们都是一样的；他们只是一些婴孩你得诌媚他们，拿甜言去诱骗他们，让他们相信他们是事事随心所欲的，你觉得对不对？夫人。

&rdo;

&ldo;这种事情我恐怕没有太多经验呢。

&rdo;

康妮停止了收拾东西。

&ldo;甚至你的丈夫，你也得象婴孩似的去诌媚他，用甜言诱骗他么？&rdo;她一边说，一边望着波太太。

波太太也停了下来。

&ldo;说到他&rdo;。

她说，&ldo;是的，我也得好好地去奉承他的。

但是他常常知道我所永的是什么，这是我不得不说的。

不过他普通总是让步的。

&rdo;

&ldo;他从来不摆老爷先生的架子么？&rdo;

&ldo;不！

不过，有时当我看见了神色不同的时候，我便知道非让步不可了，但是普通总是他让步的。

不，他从不摆老爷先生的架子，而我也不，我知道可以跟他强硬到哪一步，使得退让；虽然这种退让有时是很吃亏的。

&rdo;

&ldo;假如你强硬下去会怎么样呢？&rdo;

&ldo;啊，我可不知道，我从来就没有强硬下去过，甚至他错了，假如他固执，我也退让。

你知道，我决不愿使我们间的东西被破坏，假如你固执着对付一个男子，那便完了。

假如你爱上了一个男子，当他真是决了意的时候，你便得退让；管你有理没有理。

都得退让，否则什么东西便要破坏了。

但是，我不得不说，德底有时看见我决了意的时候，甚至我没有理，他也退让的，我想这是双方一样的。

&rdo;

&ldo;你对付你所有的病人也这样么？&rdo;康妮问道。

&ldo;啊，那是不同的。

我对他们不是这样的。

我知道什么是对于他们有益的，或者我努力去知道，然后我设法为他们的好处帮去。

那和自己真正所爱的人是不相同的，大不相同的，假如你真正地爱过丁一个人，你使差不多能对任何人表示亲爱，甚至他不太需要你，但那是不同的，你不是真正爱他的，一个人真正地爱过了一回，如果还能真正地再爱一回，那是可疑的。

&rdo;

这话把康妮吓着丁。

&ldo;你以为一个人只能爱一次么？&rdo;她问道。

&ldo;爱一次，或永远不爱，大多数的女子是从来不爱，从来不开始爱的，她们不知爱是什么东西。

男子也不例外。

我呢，当我看见了一个女子在恋爱的时候，我对他是满腔同情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