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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8章（第2页）

她不该让他进产房里来的。

他不应到那里去的。

男子们的旦熟思起来的时候，是要把一切事情都张大起来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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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对他有这么大的影响么？&rdo;康妮惊愕地说。

&ldo;是的。

那种生产的苦痛。

他是不能认为天然的。

那把他夫妇之爱中所应得的乐趣都糟塌了。

我对他说：&lso;要是我自己都不介意，为什么你要介意？那是我的事情呢！

……&rso;他中回答道：&ldo;那是不公道的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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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也许他是个太易感动的人吧。

&rdo;康妮说。

&ldo;对了！

当你认识了男子的时候，你便知道他们在不该感动的地方。

便太易感动了。

我相信，连他自己也不晓得他是痛恨矿坑的，恨得入骨的，他死后的脸容是那么安静。

仿佛他是被解救了似的。

他生前是很漂亮的一个青年！

当我看见他那么安泰。

那么纯洁的样子，仿佛是他自己愿意死似的。

我的心都碎了。

唉！

真的，那使我的心都碎了。

但是那是矿坑的罪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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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，她流了几滴伤心泪。

康妮却哭得比她更厉害。

那天是个温暖的春日。

空中浮荡着与黄花的香馨，许多东西在萌牙，阳光的精华充满着肃静的园里。

&ldo;你一定难过极了！

&rdo;康妮说。

&ldo;阿夫人！

起初我还不太明白呢，我只能反复地哭着说：&lso;我的人哟，为什么你要离开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