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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章（第1页）

可沈芙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，这个浓度的顶级信息素，这个近在咫尺的距离……如果文敏再不快点离开她，她就要被诱导发情了。

本能是个无形的牢笼，禁锢着每一个受信息素支配的alpha和oga，即使是沈芙这样清冷的人也不可例外。

她眼尾发红，眼底的冷傲却不减半分，仍像一朵可望而不可即的高岭之花。

沈芙不屑地睨着文敏，那张向来高冷的脸显出一种举世无双的媚态，讽刺道：“不装了吗？”

人渣就是人渣，不该因为一两次的伪装就减少警惕，更不应该为了一个荒唐的故事对她抱有人性的幻想。

听罢，文敏猛然把脸伸向沈芙的颈侧。

她张开了唇，露出alpha那双专门用来标记的利齿。

见状，沈芙条件反射地闭上了双眼，本以为会有一股不可避免的钻心的痛从后颈传来，然而，等了好几秒，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
她缓缓地睁开眼，发觉事情的走向跟她想象中的截然相反。

文敏压抑到全身都剧烈地颤栗起来，胸口起伏不定，像要断气了一样喘着气。

她把脸凑到了沈芙颈侧的自己的手臂处，像给自己打气一样深呼吸了两下。

在沈芙还没反应过来的那一霎，文敏闭上了双眼，狠心地朝自己的手臂咬了下去，鲜血瞬间涌了出来，染红她的嘴角。

见状，沈芙的眉头猛地皱了起来，手臂跟腺体不一样，腺体由于信息素的注入还能缓解一些痛苦，甚至能让被咬的人感到愉悦。

可手臂没有这种特殊的作用，如果是普通的alpha来咬就足以让人叫苦不堪了，像文敏这种顶级alpha的杀伤力就更大了，直接这么咬下去，跟用尖锐的小刀刺自己有什么区别？

一股刺鼻的铁锈味立马钻入文敏的口腔里，让她冷静了一点。

这个痛感跟药物所致的难受比起来压根算不上什么，但能让她在堕落的时光里找到一些慰藉。

她的意识已经混沌不堪，但还是尽力调动着所有力气，说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想说却又不知如何开口的事实：

“我不是……‘文敏’。”

第48章可能会疼

可能是因为难受，也可能是因为心情太忐忑，她的话很轻，仿佛一团一吹即散的蒲公英，但还是被沈芙听到了。

沈芙侧着头，虽说有试过相信这个理由，但真的从她嘴里听到时，还是感觉难以置信。

所以……她真的跟文敏互换灵魂了？

文敏把头靠在自己的手臂上，微微偏过了头，用一种被折磨到无比虚弱的模样看着沈芙。

两人四目相对，气氛变得有些难以言喻起来。

下一瞬，文敏错开了视线，双眸失焦地望着空气中某个虚无的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