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柴凌泰始终不得其回应,吻在他耳廓,指尖抚上他的嘴角,虚软气弱撒野道:“张嘴张嘴张不张还不张不张我就欺负你了啊”
闻言,段飞羽脸色突变,把柴凌泰一举压在身下,将他双手锁在头顶道:“真要我欺负你吗。”
这不是问句。
段飞羽双眸闪露寒光。
柴凌泰眼迷离,犹觉身上人饿狼般的眼神直逼而来。
不待柴凌泰回答。
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。
嬷嬷道:“公子,外面有人找你!”
找我?是弓湘云还是乔柏铭?完成后他去会合就是了,为何来找?
门外不是弓乔二人。
嬷嬷催促道:“公子!
几位官爷找您,赶紧出来见吧,你不出来,他们就进去了。”
段飞羽应道:“很快。”
他松开柴凌泰,拔走插在床板上的短刃。
柴凌泰呆呆躺着,手不安分地往前抓。
飞羽塞他回被子,盖好。
他被柴凌泰抓得领口都解开,对着铜镜整顿出了起码的仪容,短刀插在腰后,开门。
五名官兵,为首的军官,宽肩威猛,后面两兵卒一个提灯笼,一个手搭在刀柄。
段飞羽都不认识,问:“你们是谁?”
军官语气不善道:“你是段飞羽?”
段飞羽:“没错。”
军官手指一挥,兵卒上前架住段飞羽两胁,段飞羽见势不对,使劲抽回手挣扎,另一名兵卒上前扣上木枷锁。
巨大的木板枷锁锁住他脖子,沉沉压制肩膀,双手锁在面前,兵卒一棍打他后臀。
他难忍剧烈疼痛,被打得趴下,木枷锁沉得让他再也起不来身,恶狠狠盯着为首军官的鞋面道:“你们到底是谁?!
西厂督公的地方也是你能随便撒泼捣乱的吗?!”
弓湘云和乔柏铭听见外头一阵怒斥惨叫,放下茶盏,出去查看。
军官宣读逮捕令:“案犯段飞羽,懈怠职责,不敬先帝,欺君犯上,大不敬,三日后午门行刑。”
段飞羽道:“我所犯何事?”
军官道:“你自己清楚。”
段飞羽想不通,自己为何被斩。
兵卒抓起木枷锁,提起罪犯。
段飞羽双手捆在木枷锁,抓|住木枷锁锁手链子,用木枷撞开捉他的兵卒。
兵卒摔撞在军官面前。
段飞羽脖子奇痛,沉重的木枷锁撞开人,使出的冲劲反撞自己,顾不上肉痛,急奔向乔柏铭。
军官一脚踢开兵卒下令道:“饭桶!
给我拿下反贼!”
乔柏铭和弓湘云拦住,段飞羽在他们身后。
乔柏铭道:“孟常侍,皇上已经下过旨意,将督公柴凌泰禁于紫霄府,你难道不知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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