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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的会帮你们的,请留条活路给我们吧,开船升帆的事我们能出力!”
阿四真没想伤人,丢他们下海,能减轻船重量,船还未起航,停在码头,乔柏铭在上面砍断缰绳,被丢下水的游两下就靠岸可以回家。
弓湘云道:“那还愣着干什么!
看风向扬帆啊!”
船员感激道:“小的这就去!”
弓湘云理直气壮说完,阿四问:“道理我都懂,你为什么还蒙着面?”
刚刚在车顶也带面巾。
弓湘云道:“我面相不够凶,不蒙面,谁知道我是强盗。”
阿四明白了,但好像被人骂了似的,对着弓湘云背影喊道:“我也不是强盗好吗?!”
弓湘云走向甲板头也不回摆摆手。
乔柏铭砍完船栏杆的缰绳,船锚铁链迅速收回,探出身子见湘云在推掉船梯,道:“住手!
督主还未上船!”
弓湘云道:“我跟他说过!
,一个时辰,他不回来,我就不等了!”
铁骑兵抬起脚,不顾马前工人是生是死,马刺用力扎入马屁|股,马儿连连嚎叫,抬起前脚,踏破人群,长|驱|直|入。
离船还有十丈远的柴凌泰捞起段飞羽,纵然他灵力充沛已至元婴,连夜出逃疲惫不堪,体力、功力消耗甚多,人不是铁打的,他运起丹田力量,倚仗着绝顶轻功,提着飞羽一起飘踏落在甲板。
乔柏铭喜道:“开船!”
呜呜响起号角鸣笛。
柴凌泰趴在甲板,用手撑起身体不成功,遂躺在甲板上,依稀听到码头铁骑兵扫杀砍伐叫骂声,累积的疲惫一下子涌了上来,头晕目眩,眼前猛冒金星,闭眼一黑晕厥过去。
入夜。
黑色浪潮一下一下拍打船身。
呼啸的海风,沙沙的海浪声,悠远深邃。
柴凌泰睡在官船主仓。
虽说是官船,但比出行去森罗时乘坐的官船简陋多了,没了壁炉,没有屏风,一张软卧,一个床头柜上放置一盏油灯,除此外什么都没有。
柴凌泰醒来后,揉揉眼睛,发现身上破烂沾满血浆的衣服被脱掉,全身只剩一条亵裤。
他坐起身,口渴想喝水,脚碰了一下地,就缩回被窝,没有壁炉取火,没有御寒棉袄,房间里温度实在急冻入心。
他扯起床单,披在身上,床单粗糙,磨得肩头一痛,被段飞羽咬得地方尚未结痂,仍然鲜红,他改了一下床单位置,露出单肩手臂。
段飞羽拿着金创药进来。
柴凌泰裹着床单,床单深蓝,长发如绢拢在一侧,衬得单肩肌肤如玉。
其实柴凌泰的衣服是他脱的,但无什么私心,湘云是姑娘,总不能让她来脱男人的衣物,乔柏铭气力衰竭需要休息,一二三四一副说什么都不干下人活儿,所以就由他来。
脱的时候,全身都看过,那时候柴凌泰还在昏睡,咬的时候,两人躲在隐秘|处,柴凌泰顾着铁骑兵,从未正眼关注过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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