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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裴公子下意识道:“此刻若是左护法,他定会直接掀桌,然后说不用下了,平局。”
玄清赞同道:“跟左护法下棋确实是种折磨。”
裴公子不知想到了什么,再一次出了神。
玄清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桌子。
“要掀吗?”
裴公子收回思绪,淡淡道:“不用,是教主你赢了。”
“哦,”
玄清问,“还下吗?”
“不下了,”
裴公子指尖掠过棋盘,“不如我为奏乐一曲吧。”
玄清摇头道:“我不通音律。”
裴公子道:“我亦可以作诗一首。”
玄清道:“不懂平仄。”
裴公子道:“那作画?”
玄清直言道:“我对书画一类一窍不通。”
“……”
裴公子的眼前不由浮现出左护法那棱角分明的脸庞,他想,果真是千金易得,知己难求。
玄清纵是一教之主,却非他的良人。
左护法风尘仆仆地赶回来,为裴公子带来了许多西域特产。
裴公子瞧着一箱一箱的东西搬进他的屋子,心中又酸又涩:“你何必费心讨好我。”
“当然是喜欢你。”
左护法不假思索道。
“我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?”
“你长得好身材亦好。”
“只有皮肉吗?”
裴公子握住他的手,两眼含情,脉脉相对。
左护法见裴公子清秀的脸庞此刻艳若桃花,乌黑的双眼似有光华流动,喜得狠狠掐了自己一把,怕赶路赶出了幻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