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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轻筠笑着对着柳成碧眨了眨眼,要不是柳成碧已经成家了,换做十六七八岁,还真对这样的笑容顶不住,礼貌地告别:
“老师再见。”
“再见。”
柳成碧恍恍惚惚地看着祁轻筠拉着祁有岁离开的背影,直到两个人的身影彻底离开他的视线后才彻底回过神,暗暗握紧了拳头,在心里发誓:
不管怎么样,她一定不能让她手里有才华又浪子回头的学生被埋没了!
柳成碧心中是怎么想的,祁轻筠心中不得而知,专心等到周末,然后带着自家儿子出去溜一溜。
“这周末我要带祁有岁出去一趟。”
祁轻筠一边换衣服,将凌乱的衣领压平,一边有意无意地在宿舍里开了口,也不知说给谁听。
钟雪尽有早上起来洗头洗澡的习惯,听见祁轻筠开口时刚从浴室里走出来,闻言眯了眯带着水汽的眼睛,径直走到祁轻筠面前。
他的发尾还在滴水,水滴顺着细白颀长的脖颈没入衣领,沾湿了胸前的衣衫和过于精致苍白的锁骨。
他拿起毛巾,边擦边开了口,语气看似是疑惑但更多是不爽:
“不带我吗?”
祁轻筠动作一顿,视线落在对方因为不太熟练自己擦头发,所以把自己的头发擦得乱七八糟的炸毛模样,指尖动了动,身体先于意识拿过钟雪尽手中的毛巾,轻柔而又缓慢地替对方擦着,将对方的头发顺下去。
钟雪尽手上还缠着纱布,这么一洗澡,整个手掌都湿了,祁轻筠不得不帮他重新包扎,以防对方的伤口被水泡烂,提醒他道:
“你身上还有伤。”
“小伤。”
钟雪尽坐在椅子上,感受着祁轻筠久违的靠近,闻言抬起手,对着光看了看自己的掌心,忽然笑道:
“我受的伤比这个重得多的都有过。”
祁轻筠想起对方前几天流了点血就面色惨白的模样,心中咯噔一声,连带着动作也慢了下来,稳了稳心神方道: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差点暴毙。”
钟雪尽仰脸笑,双眸微微弯起,看不清里头藏着的神情,听起来似乎有些庆幸:“真的就差一点,就死了。”
差一点,就不能,亲自动手解决那群人了。
祁轻筠垂下眼,第一回在钟雪尽脸上看到他看不懂的情绪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对方:“”
他谨慎地没有接话,像是怕触及到对方的伤心事,指尖如蜻蜓点水般轻柔地碰了碰钟雪尽额头的纱布,撩起对方的刘海打量着钟雪尽的脸,慢慢转移话题道:“这里的伤口几时能拆线?”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钟雪尽的额头因为撞伤,是小面积缝了针的。
而他上辈子娶的老婆钟雪尽,被纱布遮住的眉心上方,额头偏右处,就有一颗红痣。
因为这颗红痣,祁轻筠经常私下里叫钟雪尽“小观音”
“音音”
,而钟雪尽被叫多了,听到自己叫他这个称呼,不管什么时候,都会反射性地应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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