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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0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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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挺令人意外，但也不尽然。

普尔非常清楚在许多地方、许多时代，都有鲍曼的目击报告，但是‐‐&ldo;一去经年&rdo;?他可能去过不少星系，也许就是这样他才知道天蝎新星的种种，那只有四十光年的距离。

可是他不可能一路去到&ldo;节点&rdo;，那来回一趟就是九百年的旅程。

&ldo;我们需要你的时候你刚好在，真是幸运!&rdo;

哈曼回答前迟疑了一下，这相当不寻常，大大超出无法避免的三秒钟延迟。

他答道：&ldo;你确定是幸运吗?&rdo;

&ldo;你是什么意思?&rdo;

&ldo;我不想谈这件事。

不过有两次，我曾瞥见‐‐力量……实体‐‐比石板高级得多，说不定比它们的制造者更高级。

你我所拥有的自由，只怕比想像中还要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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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可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想法。

普尔得刻意屏气凝神才能把它摆在一边，以专注眼前的问题。

&ldo;姑且希望咱们有足够自由意志去做需要做的事吧。

这可能是个蠢问题：石板知道我们碰面吗?它会不会‐‐起疑?&rdo;

&ldo;它不具备这种情感。

它虽有许多错误防护装置，有些我也了解，但仅止于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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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它会不会偷听?&rdo;

&ldo;我相信不会。

&rdo;

真希望自己能确定它不过是这样一个天真单纯的超级天才，普尔一面想，一面打开公文包，拿出装着光片的密封盒子。

在这么低的重力下，几乎难以察觉光片的重量，更令人无法置信这小东西或许就掌握着人类的未来。

&ldo;我们不确信能找到绝对安全的回路跟你联络，所以我们不能讨论细节。

我们希望这光片中的程序，能阻止石板执行任何威胁人类的指令。

里面有史上最具杀伤力的病毒，大部分没找到解药，有些则公认根本不可能有解药。

它们各有五个副本，一旦你觉得有必要，或时机适当时，希望你能把它们释放出去。

戴维‐‐哈儿‐‐从未有人承担如此重大的责任，但我们没有其他选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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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一次，回答来得似乎比信号往返木卫二一趟所需的三秒钟还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