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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0章（第2页）

你的儿子有的在陆军，有的在海军，他们认识有力量的人。

这话我听你说过好几次。

我以为，也许你能请他们‐‐帮帮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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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蓬想到那几个虚构的人物：道格拉斯、雷蒙和西瑞尔。

&ldo;恐怕，&rdo;她说。

&ldo;他们帮不了什么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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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拉昂起头来，激动地说：

&ldo;那么，我们就没有希望了。

他们会把他带走关在牢里。

将来有一天破晓时分，他们会让他靠墙站着，将他枪决。

就是这么一个下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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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走了出去，随我带上房门。

&ldo;啊，该死，该死，该死的爱尔兰人!&rdo;秋蓬一时百感交集，不禁愤愤地这样说。

&ldo;他们为什么会如此歪曲事实，害得你也不知道自己的立场?假若卡尔&iddot;德尼摩是间谍，那么，要是枪毙他，实在是罪有应得。

我必须坚持这种想法，不应该让那个有爱尔兰口音的女孩子迷住我的心窍，以为这是一种英雄和殉难者的悲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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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记得一个有名的女优说过一句&ldo;奔往大海的骑士&rdo;的台词：

&ldo;他们将要过的，是一段绝好的，安静日子……&rdo;

痛快!……这句台词的澎湃情感实在令人着迷……

她想：&ldo;但愿不是真的……但愿不是真的……&rdo;

可是，她既然了解自己的任务，又如何会怀疑呢?

三

在老码头的尽头，那个钓鱼的把钓绳投入水中，然后小心地将绳子卷起来。

&ldo;恐怕，没有疑问，什么疑问也没有了。

&rdo;他说。

&ldo;你知道，&rdo;唐密说：&ldo;我对这件事感到很难过。

他是‐‐这个‐‐他是个好青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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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是的，老兄，有这种任务的人，通常都是如此，自告奋勇混入敌国工作的人，但在国内并不是屎蛋呀。

这一点，你应该明白，负起这种任务的人都是勇敢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