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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（第2页）

小严看他一眼，没说话。

&ldo;你还是不肯相信我?&rdo;沈绯衣皱眉。

&ldo;哪里，沈大人是天赋异禀之人，鬼还怕你三分呢。

&rdo;

&ldo;这可是胡说，按道理这案子我查了约大半年了，该去的地方早去过两三趟，一直毫无所得，怎么偏偏这么巧，你上手才十天功夫，便什么都能撞到?&rdo;

&ldo;这个……可能是我比较倒霉，容易被鬼勾搭上。

&rdo;小严苦笑。

&ldo;严公子，你真的相信自己见鬼了?&rdo;沈绯衣的声音低下来，眼睛却是晶亮，射得小严几乎不能对视，不由自主也低了声音，反问：&ldo;那些东西不是鬼，难道还是人?&rdo;

&ldo;你和他们当面交锋过，你自己心里最清楚。

&rdo;

小严听他绕来绕去又转回这里，脸一白，叹，&ldo;你不过是要问我到底看到了什么，沈大人，不是我耍奸藏私，只是这种东西你还是永远不要看到的好。

&rdo;

见他终于肯开口，赵大人忙把左右喝退，叫人关了门，与沈绯衣与面色凝重一字不漏地细听，小严口才本来不错，说到阴森紧张之处，苏苏不自禁地掐着自己的脖子，噘嘴伸颈地似要喊人，对面赵大人挑着眉，握了腰上白玉扣，不住地揉捏。

沈绯衣低头只看眼前茶碗，将茶盖覆来倒去在碗上滚着，看不出任何表情，但听小严说到乱石冢，手上突然加力，茶盖在碗沿上击出轻微声响。

小严因此突然止声，盯住他。

&ldo;沈大人，既然要我说出一切细节，是否你自己也该开诚相见?&rdo;

&ldo;当然。

&rdo;

&ldo;那么咱们第二次去乱石冢查探时，你为什么要避开我?你人去了哪里?&rdo;

&ldo;我什么地方都没去，那天晚上，我一直在那栋楼里。

&rdo;

&ldo;这可是胡说……&rdo;小严面皮子发红，又要发急。

沈绯衣冷冷的，只是看着他，面上凛然似有层光晕，直别别将小严下面的话冻住，等了会儿，才慢慢地说：&ldo;不管你相不相信，那天晚上我和你一齐上的楼，楼梯口左拐处有条走廊……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