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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章（第2页）

她的朋友惨白的脸上正努力显出勇敢的样子。

&ldo;你看上去糟透了，莫伊拉。

&rdo;

&ldo;快好了，弗拉德！

谢谢！

你从哪儿学会这套关怀同情的态度？&rdo;

凯茨伸直手臂行了个礼，又用手指做了个八字胡的样子。

&ldo;不，&rdo;莫伊拉说，&ldo;他们真该解雇你，你太残忍了。

&rdo;

&ldo;喔，谢谢，莫伊拉！

&rdo;

&ldo;任何时候。

&rdo;莫伊拉说。

突然腹中一阵蠕动，全身立刻感到一阵疼痛，她闭上了眼睛，&ldo;喔，上帝，凯茨。

&rdo;

凯茨坐在地板上，扶着她的同伴的手静静地等着。

她感觉到莫伊拉的手又一次握得紧紧的。

&ldo;好了，莫伊拉，&rdo;她说，&ldo;再等半个小时，如果你还疼的话，不管你是否同意，我们都得叫医生来。

&rdo;

莫伊拉缓缓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，&ldo;29分钟。

&rdo;

七点半了，她们仍像刚才那样，两人的手握在一起，凯茨就枕着它打盹，莫伊拉也睡着了。

迷迷糊糊地，凯茨梦见有一个人在追另一个，溅起蓝色的水花，还有白色的浪，以及一些鲜艳的颜色，一个恶梦。

她醒了，动了动胳膊，这才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。

莫伊拉也跟着动了动，嘴里轻轻地哼了一下，不过好像不是因为疼痛而呻吟。

她似乎听见凯茨在她耳边低语，&ldo;勇敢些，坚持下去，艾尔伯特。

&rdo;

9点了，凯茨给她们俩又沏了杯茶，然后回到房间里挨着莫伊拉坐下，给汤姆&iddot;麦金尼斯拨了个电话。

&ldo;是凯茨吗？&rdo;

她压低声音，&ldo;你怎么知道是我？&rdo;

&ldo;还有谁会在晚上9点打电话？&rdo;

&ldo;我只是想问问……计算机查的琼斯的情况如何？&rdo;

&ldo;无前科。

&rdo;

&ldo;你这坏家伙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