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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（第2页）

这里天天人来人往。

警察贴了布告，并且还在机场调查了两天，问有没有看见他摔下去，可一无所获。

&rdo;

&ldo;这地方很繁忙？&rdo;

&ldo;向来如此。

&rdo;艾娜说，&ldo;可是那天有雾，雾天在这里很少见，景色一点也不美，所以去那里观赏景色的人不太多。

而且就算你站在阳台上也看不到所有的人。

&rdo;

&ldo;那最后的结论是什么？&rdo;凯茨问，&ldo;没人怀疑他的死吗？&rdo;

&ldo;你是说汉斯吗？你是不是问他是怎么摔下去的？会不会是自己跳下去的？&rdo;

&ldo;他是吗？&rdo;

乌特突然插了一句，&ldo;汉斯和我一起喝过酒。

他很消极……&rdo;

&ldo;是消沉。

&rdo;

&ldo;他情绪低落，极为沮丧。

我们谈了很多。

他相爱多年的女友离开了他。

也许他是自杀，这很有可能。

&rdo;

&ldo;你认为事情的真相是这样吗？汉斯是自杀的？&rdo;

&ldo;我想可能是。

&rdo;

艾娜站起来，&ldo;可是乌特，你帮助过汉斯，他是我们的朋友。

如果汉斯是自杀，那也不是你的错。

&rdo;

&ldo;我知道！

&rdo;乌特厉声说道，&ldo;每次我告诉自己这纯属巧合，可是过后，我都会觉得不好受。

因为两个我认识的人都死了，而现在又出现了第三个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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凯茨想起了&ldo;突出经验和关联性&rdo;。

&ldo;想一想，乌特。

想想你曾遇到过、治疗过的成千上万的人，他们都没事。

也许桑塔最近是祸不单行，接连倒霉。

可是还有一些人，他们也认识你的那些朋友。

有这种感觉是很自然的，但这并不意味着那三个人的死是你的错。

&rdo;

&ldo;我知道，我脑子里很清楚这一点，可我心里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