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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（第4页）

&ldo;没有或许。

&rdo;我自嘲地笑了笑：&ldo;若你还是丞相，楚寰是大将军，我是王后。

这只会更加快夜鸢铲除我们的决心，外戚的势力实在太大，没有一个皇帝会安心。

&rdo;

&ldo;夜鸢真是矛盾，给你那么多宠爱，却……也许是情不自禁吧。

&rdo;莫悠然终于睁开眼帘，左手探出，轻轻抚摸着我的额头。

这个动作，好久好久他都没有对我做过了。

&ldo;丫头，其实我一直想对你说对不起。

没有我，你仍然是那个受尽九王爷宠爱的辕慕雪，你会安稳地做壁天裔的皇后，母仪天下。

&rdo;他的嘴角扯出苦涩的笑容。

&ldo;没有你，我早就葬身火海了。

&rdo;垂眸，将他最后一个伤口包好，紧紧地打上结。

他温柔地笑道：&ldo;没有我，你也不会与自己的哥哥发生那样为世人所不容的孽情。

&rdo;看着他真心的笑，我突然觉得真的很好看，比他任何一次的笑都好看。

而我的记忆中，他似乎从来没有这样真心地对我笑。

&ldo;其实，我很早就喜欢哥哥了。

&rdo;

&ldo;喜欢并不是爱，你懂吗？你孤独，所以你依赖那个对你好的哥哥，仅仅是依赖而已。

&rdo;他的手似乎支撑不住，便从我额头上拿下，额上的温度突然间消失，我有些怅然若失。

&ldo;你对辕羲九的情就像当初对我的迷恋。

&rdo;

这句话一针见血地刺痛了我，猛然仰头看着似乎洞悉一切的他，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若然居的我喜欢他。

&ldo;这二十一年来，你自始至终真正爱过的人，只有夜鸢。

&rdo;这句话出自楚寰之口，半蹲着的我双腿一软，无力地跌坐在地。

&ldo;从你为他杀了自己的孩子开始，你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，只是你一直用利用的关系去权衡你们之间罢了。

你不敢承认，因为你一直觉得自己爱的人是辕羲九，而辕羲九为你而死，若你爱上其他人，你会愧疚。

&rdo;楚寰刚毅的脸上涌出落寞的伤。

&ldo;可当你真正发觉自己爱上他时，已泥足深陷，不可自拔。

所以在夜鸢的不信任下，你才会那样伤。

&rdo;牢中的气氛突然僵住，他们的话就像烙印，深深地印烫在我心口，疼得几欲窒息。

不爱辕羲九？这个问题，我似乎从来没有真正去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