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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柏舒怕极,还不忘出言威喝。
“哟,你爹爹啊?”
其中一个郎君阴阳怪气笑了,瞪大眼,伸手掐住余柏舒的皮肉,拧紧狠狠转了一圈,“你爹爹知道又能怎么样,我们奉的可是家主的命!”
“大公子,你说,这余府,到底是谁在做主,啊?”
这几位教养郎君,个个都是厉害的主,先前在皇宫伺候,渐渐年纪大了,女皇仁慈,将他们放了出来,散落分到臣女府中,负责教这些臣女闺中待嫁的儿郎规矩。
郎君们在皇宫时受了多少苛刻训练,手段自然厉害,对付余柏舒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,没吃过丁点苦的男儿,简直不要太容易。
就这样,余柏舒在祠堂关了三个月,尝尽毕生苦楚,刚开始还能反抗叫嚣,只不过他越忤逆,郎君们就越兴奋,各种折腾宫中不受宠侍君的手段都拿出来,磋磨到最后,余柏舒也只有求饶的份儿。
三个月后放出来,那个永远眼高于顶的余柏舒没了,变得唯唯诺诺,见人总是惊慌失措。
有一次在书院,偶然遇到姜皓染和许凉手牵着手在散步。
许是盯着看的目光太过直接,余柏舒眼中刚升起愤恨和不甘,许凉便转过头来。
见到是他,许凉微微张了张眼睛,有点惊讶的样子。
余柏舒还未作出任何反应,姜皓染察觉到许凉动作,也转过头来,只冷冷看了他一眼,便揽紧许凉的腰,温声细语道:“不看了,我们回去。”
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很美好,余柏舒站在原地,羡慕,又怅然若失。
慢慢走远的姜皓染和许凉,刚绕过拐弯,在人迹稀少的角落里,姜皓染返身站定。
她圈住许凉的腰,再一次诱哄:“所以说,你什么时候答应,二姐他们的婚礼定在十月,我们要是俩抓紧点,可以跟他们一起举办。”
办妥事情,趁着她不在欺负许凉的那些人,也都一一清算干净后,姜皓染便一刻不停,郑重请老太君亲自誊写聘书。
然后拉着足足三马车,千挑万选才定好的定亲礼奔到许凉家里去下定。
要不是许凉住的那个小院实在太小,估计姜皓染能眼睛眨也不眨,再拉个十车二十车定亲礼过来也是有可能的。
商卿惊呆了,他没想到阿凉的同窗是将军幼女,而且刚刚立下赫赫战功。
她竟然和阿凉情投意合吗?她是真心要娶阿凉?
如此想,商卿也如此问了。
姜皓染眼睛一错不错盯着许凉看,温柔的笑了,说:“对,我心里有许凉,真心实意想和他成亲,相信他也是一样的。”
顿了顿,姜皓染语气揶揄,学着商卿叫许凉小名:“你说对吗?阿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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