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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章（第2页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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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小薇瞪大眼睛说：

&ldo;你别瞎掰好不好？你可真能扇乎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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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去去！

真无知！

这是20世纪物理学中的第三次大革命，你都不知道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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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我知道这个有什么用？蝴蝶扇扇翅膀能让美国起龙卷风，那我在这里跺跺脚，两星期以后还不得让日本发生地震呀？&rdo;

&ldo;对！

你说得对，就是这个意思！

算你聪明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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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你说这些废话有什么用？&rdo;

&ldo;还不明白？我再给小妹启蒙一把。

你听说过这个西方民谣吗？丢了一个钉子，坏了一只马掌；坏了一只马掌，折了一匹战马；折了一匹战马，伤了一位骑士；伤了一位骑士，输了一场战争；输了一场战争，亡了一个帝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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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不是说你这些日子采访变态杀人狂的案子吗？你怎么去搞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呢？&rdo;

&ldo;我当然在采访这个案子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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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ldo;那你说说凶手为啥老在古井区作案？他不怕警方锁定他？&rdo;

&ldo;古井区是老市区，七八十万人口，六七百座大楼，面积有多大？警方怎么锁定他？我去看过好长时间，那里的楼房都很陈旧，最高楼层不过是六楼，六层楼居多。

好一点的一楼还有个木头门，可以随便进出，也没什么用；更多的楼连木头门也没有，不是坏了，就是叫人给偷走了。

楼和楼之间是没有路灯，夜里一片黑暗，任何一座楼的门洞都可以随便进出，进也好跑也好隐避也好，都很方便的。

新市区就不一样了，楼层高，最低的也要八层，都在封闭的小区里，夜里进出小区都由保安把门，每座楼的一楼都装有防盗门，夜里小区灯火辉煌，根本没法随便出入。

这个杀人大盗欺贫怕富，专门在古井区里作恶。

现在白天，不断有人跑去看永红街三委127号楼601门，看它五楼半的窗户和五楼的雨搭，都说这个人可真是够厉害了，那个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攀爬得了的。

我穿一件乞丐服蹲在那里，观察那些男女看客的表情，我看到了惊讶、疑惑、恐惧、无奈，也看到了好奇、兴奋和满足。

我甚至想，也许凶手就在这些看客里面，幸灾乐祸地欣赏他给人们造成的恐惧……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