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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（第2页）

又因为他容貌与我那位故人相似，多少对他有些好感。

于是留了他性命，还准备赏赐他。

我让他从自由、金银珠宝、地位和女人中挑一样，谁知他都没选，我记得他当时说&lso;如果哪样都不选，只求能永远陪在主人身边，这算不算一个愿望呢？&rso;……&rdo;

&ldo;阿凉，他怎么这么傻！

如果我是他，我会选自由。

&rdo;

&ldo;……我也很奇怪他的回答，不过后来他给了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
&rdo;

&ldo;是什么？&rdo;

师尊转过身盯着我的眼睛郑重道：&ldo;他说他爱你。

我观其神色，觉得是出自他真心……&rdo;

师尊后来又说了些什么，我都没有听清，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头顶炸开，心跳加速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阿凉居然说他爱我？是真的吗？我不知道是高兴激动还是别的什么情绪在身体里涌动，被我无意识地封闭压抑很久的感情终于如洪水决堤般释放出来。

刹那间我忽然明白，我原来也是爱着阿凉的。

&ldo;天一，你没事吧？&rdo;师尊见我神色有异，发声含了真气，将我拉回现实，&ldo;原来你也是个傻孩子。

&rdo;

我回过神来一时不能言语，却听师尊接着言道：&ldo;我那时答应了阿凉，只是可怜他，没想能成全他。

一个人爱是苦，两情相悦才是幸福。

我看你对他不冷不热非打即骂，原以为是他一厢情愿。

他身份低贱，容貌也非绝色，你看不上他是常理。

为师却很喜欢他，常常召他侍寝赏他一些东西。

不见你阻止，更坚定了我当初的想法。

谁知道原来你到这会儿才发现你也爱着他。

&rdo;

我颤声道：&ldo;师尊，您怎么看出来的？&rdo;

师尊的眼神飘向远方，声音苍凉：&ldo;为师也是过来人，怎会看不出？&rdo;师尊顿了一下，继续道，&ldo;天一，为了你自己，也为了为师，你应该把阿凉带回来。

&rdo;

我坚定地点头：&ldo;对，请师尊允许我现在就起程，去宋国把阿凉找回来。

&rdo;

&ldo;你不用这么急，好好休息一晚，明日带几名高手，多拿些银两珠宝再出发不迟。

&rdo;

还是师尊想得周到，如果袁复北不同意用金钱交换阿凉，我们只好抢人。

我一人不是他对手，多些帮手才能多些把握。

我心中惦念阿凉的安危，一夜辗转难眠。

除了思考如何把阿凉从袁复北那里要回来，偶尔也会想起师尊的话。

师尊和师尊的故人与袁家到底有何恩怨？阿凉长得像师尊的故人，是否真的有什么亲源关系？师尊和师尊的故人看样子关系也很复杂，绝对不是单纯的相爱而已……不过这些师尊都讲得很隐讳甚至连姓名都不说，应该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所以不愿提起。

师尊一直带着面具不肯以真面目示人像是在逃避什么……算了，他不愿意说，我也不敢问。

也许我是否知道这些陈年旧事无关紧要，也许他想开了早晚会告诉我。

那时我的困惑可以找到答案，他的心结也能解开。

次日清晨，我带着黑水宫中身手最好的两个侍卫出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