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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70章（第1页）

&ldo;当然，你只需要说说话就可以了，&rdo;黑发青年也笑笑，&ldo;对于你们这些诗人来说，许诺难道不是和饮酒一样轻易的事情？啊，对罗薇塔，你甚至根本不屑许诺，让我猜猜你和她是怎么说的……&lso;要是你不曾受到婚姻誓言的束缚，那么我们应该能共享许多快乐？&rso;还是&lso;我永远只能是他和你的朋友，你根本不应该爱上我‐‐那样只会让你担惊受怕？&rso;&rdo;

梅菲斯托笑出了声来：&ldo;你熟练得超乎了我的想象。

&rdo;

&ldo;以罗薇塔的头脑，她只会将这些话当真吧，&rdo;黑发青年感叹，像是感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的遭遇，&ldo;然后顺从你的意思，将那成为障碍的&lso;婚姻&rso;还有&lso;婚约者&rso;彻底扫除。

&rdo;

&ldo;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力。

&rdo;恶魔笑吟吟地重复了一遍。

&ldo;而你从头到尾什么都没做。

&rdo;黑发青年点头，&ldo;你只是想看戏罢了，从来都是‐‐你根本不在乎是谁使用石板‐‐不，你甚至根本不在乎有没有人使用石板，所谓候选者也好大领主也好，不过是供你娱乐的棋子，其实有没有他们又有什么关系呢？毕竟你最爱的根本不是什么你挂在嘴上的美，也不是任何人‐‐而是混乱。

&rdo;

恶魔这次是真的笑了，他笑得真诚而畅快，笑了很久很久。

末了，等他终于笑得差不多了，他才微喘了两口气，望向黑发青年：&ldo;利坦，每次和你聊天总是那么愉快。

&rdo;

&ldo;以前我也这么认为。

&rdo;

&ldo;现在呢？&rdo;

&ldo;现在的我觉得你就是个碍眼的渣滓。

&rdo;

&ldo;哦？那另一个你呢？&rdo;

黑发青年眯起了眼睛：&ldo;当然是想把你撕成碎块啊。

&rdo;

&ldo;真是可怕‐‐其实你要是觉得很矛盾的话，我可以帮你把其中一个分离开来……&rdo;

&ldo;然后再次被你牵着鼻子走吗？&rdo;

&ldo;你说得可真难听，&rdo;梅菲斯托耸肩，&ldo;我只会收取一点点报酬而已……不过你真的不需要吗？应该很严重吧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