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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（第2页）

&ldo;你是个用功的学生。

&rdo;

那算是用功吗？

魏如冬微敛眸，嘴角有半秒冻凝，接着轻浮地笑道。

&ldo;或许我有当&lso;演员&rso;的天分吧！

&rdo;他格外强调&ldo;演员&rdo;两个字。

她没注意到，蹙眉纠正他。

&ldo;不要这样笑，永玄不会这样。

&rdo;

他挑眉。

&ldo;那他都怎么笑？&rdo;

怎么笑？夏雪惘然，搜寻记忆：水玄曾笑过吗？就算有，也只是那种冷淡嘲讽的笑吧。

&ldo;他不笑的。

&rdo;她低语，神情略显惆怅。

&ldo;我几乎没看过他笑。

&rdo;

魏如冬盯着她，眼神很异样。

她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，心韵错乱几拍。

&ldo;有没有人跟你说过，你的眼神……很奇怪？&rdo;

他微歪唇，蕴着嘲弄意味。

&ldo;哪里怪？&rdo;

&ldo;有点……不平衡。

&rdo;她端详他，是因为他的眼皮一单一双的缘故吗？当右眼亮着揶揄笑意的时候，左眼看来却冰锐冷漠，这样矛盾的眼神，教人捉摸不透他真实的情绪。

&ldo;不平衡吗？&rdo;他笑笑，端起红酒杯浅啜一口。

&ldo;你不是第一个这样觉得的人，却是第一个胆敢坦白说出来的人。

&rdo;

&ldo;什么意思？&rdo;

&ldo;大部分人只会想离我远一点，他们不敢直视我，只想逃避。

&rdo;

&ldo;为什么？难不成他们把你当成会咬人的野兽吗？&rdo;她戏谵。

这样的戏谵并未逗笑他，凝视她的眼神更加奇特，咄咄逼人，在她自觉即将被他看得透不过气时，他终于沉声扬嗓。

&ldo;你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，夏雪，很少人敢这样跟我对看。

&rdo;他俐落地用刀叉切下一块鸭肉，送进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