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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4章（第3页）

过了一会儿，张警官说：&ldo;我发给你的文件看了吗？&rdo;

&ldo;我已经打印出来了。

&rdo;柳飞云指了指桌上的那沓纸，叹了口气说，&ldo;一夜之间夺去了四条人命。

&rdo;

&ldo;你在电话里说你了解一些情况？&rdo;张警官问。

&ldo;是的，所以才向你申请楚嘉琳的口述记录。

&rdo;柳飞云说，&ldo;能告诉我凶手的基本情况吗？&rdo;

张警官简明扼要地说：&ldo;凶手叫李翠，孤儿，二十年前由简天明领养，对她亲如家人，这些年来她一直照顾简达芳的日常起居。

&rdo;

柳飞云问：&ldo;看门人没有问题？&rdo;

&ldo;姓蒋的老人是简天明的亲戚，没有问题。

&rdo;张警官说，&ldo;当晚发生的事他毫不知情。

&rdo;

柳飞云拿起打印纸，说：&ldo;关于那个无面幽灵，虽然看似与本案无关，但我还是想知道那个人到底是谁。

&rdo;

张警官说：&ldo;所谓的无面幽灵出现过两次，一次是在院子的小花园里，另一次是在玻璃房里的泳池边。

&rdo;

柳飞云说：&ldo;据说那栋宅子之前死过人。

&rdo;

&ldo;确有其事。

&rdo;张警官说。

柳飞云忽然问：&ldo;你相信世上存在幽灵吗？&rdo;

张警官笑起来，说：&ldo;我不相信。

&rdo;

&ldo;所以，无面幽灵只是新宅里的某个人。

&rdo;

&ldo;幽灵不是凶手李翠就是简达芳，她俩都穿着一身黑衣服。

&rdo;张警官说，&ldo;不过单从外貌描述来看，更像是简达芳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