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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2页）

但是在忙碌的间隙里偶然还会想到他，想起他含着忧伤的双眸，那样一张英气逼人的脸上所不应该有的表情，想起他忧伤地问我，&ldo;韩依，为什么，你不快乐？&rdo;

将近下班的时候，接到他打来的电话：&ldo;我想见你，韩依，如果你有空，晚上可以和我一起吃饭吗？&rdo;

我没有拒绝。

&ldo;案子，有什么进展么？&rdo;我不好意思地笑笑，和他在一起，似乎总在关注这个问题。

周易长长地叹气：&ldo;韩依，我不知道该如何告诉你，也许我说了你都不会相信。

&rdo;他苦恼的挠头，这个举动让我不由失笑，原来这个一贯稳重的刑警队长也会有着孩子般的一面。

&ldo;说说看吧，&rdo;我抿了一口果汁，&ldo;你不说，我岂不是连相信的机会都没了？&rdo;

&ldo;好吧，&rdo;周易看看我，&ldo;韩依，法医发现龚言和董庆的伤口不单纯是撕裂开的，伤口的断面上有比较奇怪的印迹，&rdo;犹豫了一下，接着说，&ldo;我们初步判断，是齿痕。

&rdo;

&ldo;齿痕，&rdo;我瞪大眼睛，&ldo;什么意思？&rdo;

周易苦笑：&ldo;我要是明白是什么意思就好了，而且根据法医的判断，我们初步判断是齿痕的这种痕迹是发生在撕裂的伤痕之前的。

&rdo;

&ldo;那么，撕裂的伤口会不会是凶手用嘴巴造成的？&rdo;我不由打了寒颤。

&ldo;不是的，应该是手或者其他的外力造成的，韩依你想，如果是用咬的造成的，这个很机会很明显的，而且我怀疑，之所以会有这个撕裂的伤口，是为了掩饰之前的那个奇怪的痕迹的。

&rdo;周易缓缓摇头，眉头越锁越深。

&ldo;先有齿痕，后有撕裂？&rdo;我看了一眼周易，&ldo;你曾经说过，那个伤口不是常人所能造成的，有了这个齿痕，会不会容易一点？&rdo;

&ldo;不会的，那个痕迹很小，不会有多大的助力，&rdo;周易无奈的裂了咧嘴，&ldo;那个只是怀疑是齿痕，现在还不能断定呢！

我们做警察的，说话要有证据的。

&rdo;

我不好意思地笑笑，漫无目的地搅着果汁：&ldo;你觉得这会是什么人做的案？&rdo;旋即又笑笑，&ldo;这个问法，是不是很无聊？&rdo;

周易宽和地笑笑：&ldo;不知道啊，心理变态者，或者是杀人狂魔，怎么都有可能，而且是个很不容易对付的人，好像有很强的反侦查的能力，做下的案子干净利落，没有多少踪迹可以追查，你们大楼的保安系统有自动录影，但是没有留下任何可疑的资料，&rdo;说着看看我，&ldo;韩依，你不怕吗？你们公司那里现在可是很危险的。

&rdo;

我笑笑，戏谑的说：&ldo;重赏之下，必有勇夫，公司的薪水那么高，而且并不很劳累，倒是舍了命都可以的。

&rdo;

周易无奈地看我：&ldo;我倒很想你暂时不去上班的……&rdo;

我摇着手笑：&ldo;那不可能，你去过我的家，那样的消费，又要养车，又要供楼，如果我不工作，生活不好支持啊！

&rdo;想了想又说，&ldo;我小心就是了。

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