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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（第2页）

他退休后，在这个学校已经干了五多年，皱纹如勾壑，但身板笔挺。

五分钟后，戴着白手套的警察赶到，把血手指装入塑料袋中。

人们的注意力几乎全集中到血手指这里，肖珠几乎要急得哭了，她也顾不上许多，站起来大叫了一声：&ldo;机器里还装着一个人呢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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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好，时间到了，智慧机器的绿灯产闪烁，贝壳门自动打开，肖琛从智慧机器里走了出来，看到哥哥没什么异样，肖珠稍稍放下了心。

走出智慧机器，肖琛先看见了警察，吃了一惊，再看看台下，谁也没把自己当英雄看待，也没有人准备提问，有点意外，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也有点郁闷，走到话筒跟前，很无聊地背诵着海明威作品的片段，绘声绘色，但还是没有人关注他，仿佛他不存在一样。

肖琛把话筒架子拿起来，在台上转悠着，朗诵着，表演着。

他走到了展示台边缘地带，那儿站着一个警察，正抬头看周边环境，突然，他抡起话筒杆，照准警察的后脑勺打了下去，警察防不胜防，一下子趴在地上。

肖琛迅速剥开警察的枪套，从里面掏出抢，他拉了一下枪栓，突然笑了：&ldo;哈哈哈，你们都不理解海明威吧？我理解！

&rdo;

说完，他把枪对准自己的额头，扣动了扳机。

&ldo;砰&rdo;的一声，肖琛的身躯重重地倒下，双眼鼓着，子弹从左前额进去，从右后脑射出，脑浆涂地。

几位警察被这突如其来的场面震惊了，在场的人更是目瞪口呆。

&ldo;哥--&rdo;场下发出一声凄厉的长嚎，肖珠站了起来，刚要迈步，便晕倒在何维的身上。

何维也呆坐在那里，不知所措。

礼堂里充满了血腥的气氛，更多的警察赶到，会场乱成一团。

吴炳久木然地看着这一切，轻轻走了几步，拾起话筒，突然狂叫道：&ldo;上帝死了！

我们都疯了！

上帝死了！

我们都疯了……&rdo;

声音非常刺耳，在礼堂里回荡着，搅得每一个人都心神不宁。

有两个警察走过去，试图阻止吴炳久的疯狂，吴炳久抡起话筒，左右开弓地打着警察。

一边打一边还不停地念叨着那两句话：&ldo;上帝死了，我们都疯了……&rdo;。

两个警察左躲右闪，终于找了个空档，把吴炳久按在地上。

林校长和许院长面面相觑，林校长说：&ldo;我明白了，海明威是用抢自杀的。

&rdo;

许院长恍然大悟：&ldo;尼采曾经是个疯子。

&rdo;

林校长狠狠地瞪了智慧机器一眼：&ldo;这是什么鬼机器！

学校出了那么多科研经费，就是让你们生产杀人害人的机器吗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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