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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7章（第2页）

他表情呆滞，言语含糊，就好像服了麻醉药：

&ldo;孩子们呢？米克哈伊尔的女儿呢？她们现在在哪里？&rdo;

&ldo;她们已被安置在一个孤儿院，现在很安全。

&rdo;

孤儿院‐‐这难道是开玩笑吗，还是惩罚的一部分？不会，这个人不会开玩笑的。

他是一个有信仰的人。

&ldo;你去过孤儿院吗？&rdo;

&ldo;没有。

&rdo;

&ldo;如果你让她们自己待着，她们活下去的机会会更大。

&rdo;

&ldo;现在国家在照顾她们。

&rdo;

正文莫斯科2月16日（8）

2010-6-267:18:36本章字数:666

这时，让里奥出乎意料的是，这个囚犯竟然伸过手来摸了摸他的前额，尽管他的双手还被捆绑在一起。

年轻军官跳向前，举起那根木警棍，准备重击在他的膝盖上。

里奥挥挥手，示意他退后，这名军官很不情愿地退后一步。

&ldo;你在发烧，你应该待在家里，你们这些人有家吗？你们都在哪里吃喝拉撒？&rdo;

这个人让里奥感到诧异，即便是现在，他还是一名医生；即便是现在，他仍然表现出不恭敬。

他是有胆量的，而且粗鲁，里奥禁不住喜欢起他来。

里奥侧过身子，用外套袖子擦了擦湿黏黏的前额：

&ldo;如果你跟我老实交代，你就会免遭不必要的惩罚。

我们审讯的每一个对象都希望坦白从宽。

你一言不发，会有什么好处？&rdo;

&ldo;没什么好处。

&rdo;

&ldo;那么你是否会把真相告诉我？&rdo;

&ldo;可以。

&rdo;

&ldo;你在为谁工作？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