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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1章（第3页）

真倔，十头牛也拉不回来，沈钦气得不想多看她一眼，开车离去。

第二天戚真回了自己的芳华小区。

因为很喜欢这本小说，看了好几遍，又得陆寻解疑，她下笔如有神，对着电脑耕耘，很快就写好了四万字的剧本。

星期五程菲打电话来，约她去&ldo;银河&rdo;，她欣然同意。

&ldo;我们该从哪个地方着手？&rdo;程菲在电话里问。

&ldo;我也没有头绪，我这阵子经常在想，凶手到底跟银河有没有关系。

他是偶尔来了一次，拿了打火机，还是经常会过来。

&rdo;戚真顿一顿，&ldo;你觉得，是哪一种？&rdo;

&ldo;难说，不过说到打火机，如果我会抽烟的话，可能来一次就会拿一次打火机。

&rdo;程菲耸耸肩膀，&ldo;毕竟我没什么钱。

&rdo;

&ldo;你的意思，凶手没有一个好的打火机？&rdo;

&ldo;也许。

&rdo;

&ldo;也可能他不是经常抽烟，&rdo;戚真想到那个身影，&ldo;他应该很年轻，可能才学会抽烟，或者是跟朋友过来，难得抽一次。

&rdo;

有片刻的安静，程菲突然问：&ldo;纵火案跟我师姐那个案子有何共同之处，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？&rdo;

&ldo;是姿势，你应该记得纵火案中的死者，那母子两个是跪着的，而如果被烧死绝对不会有这种动作，所以肯定是凶犯杀人之后专门摆弄而成。

&rdo;

程菲倒抽一口凉气，又疑惑道：&ldo;我记得师姐那个案子，并没有提起什么值得注意的姿势。

&rdo;

她的师姐姚宁也是记者，比她早毕业一年，是戚真最好的朋友，两个人因为她，因为这桩案子，相识了。

戚真低声道：&ldo;当时没有跪的这样标准，只是……&rdo;也许是半跪，也许是那个人还没有形成自己的作案风格，也许是太过匆忙，姚宁的姿态是有些奇怪的，可也已经初具原型。

她陷入回忆，一时再听不见程菲的话，只有那人下楼时的踏踏声，还有她推开门，冲入眼帘，赤红的血。

在她大学毕业的那年，在那一天之后，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回到过去了。

&ldo;我们七点在门口见。

&rdo;她挂了电话。

银河夜店还是跟上次那么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