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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（第3页）

&ldo;你那时跟我讨论爱情时，你自己也不相信有这种东西。

&rdo;

他吓一跳，一半是因为她今天说了很多话，另一半是因为她说的话。

他那时……其实只是想辩赢她吗？他仔细回想，愈想愈心惊！

他一直拒绝女人，难道不是因为还没动心，而是根本抱持怀疑的态度？

&ldo;我是那样的吗？&rdo;他觉得手心发凉。

&ldo;你说爱情存在，说得很肯定，所以我知道你并不是真心的。

没有人能对爱情这种东西那么肯定。

&rdo;

他觉得心头沉沉的，像被什么堵住。

&ldo;小知……&rdo;

&ldo;没关系，我那时比你还肯定。

&rdo;

他哑口，她微笑。

&ldo;我把爱情完全否定掉，好像我是什么高僧圣者，通天达地、无所不知。

好像我能把世间多少人看得比生死还重的缠绵纠结一笔勾销。

我比你还言不由衷，因为我根本连爱情是什么都不知道。

一个眼睛都还没张开的婴孩，谈什么世间大道理？&rdo;

他咽了口气。

&ldo;那……现在呢？&rdo;

她嘴角挑得有些自嘲。

&ldo;现在我承认自己不懂。

&rdo;

&ldo;但会想懂？&rdo;他的心又上提几分。

她很郑重地点头。

&ldo;本来不想，但你说服了我。

&rdo;

&ldo;我？&rdo;他的心激跳起来。

&ldo;我听过你不近女人的名声，&rdo;她说得很坦白，&ldo;当然，也不近男人。

但你为了我把自己勇敢且破例地敞开来，我想至少回报同样的真诚。

&rdo;

&ldo;只是要回报我吗？&rdo;他苦笑。

&ldo;还想解谜。